石灰廠、就那個天天看著那幾座大破煙筒灰塵飛揚,王蕓父親的學生一想到,就覺得鼻子里被嗆得干疼干疼。
“不行!不行!我老師的女兒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不是遇到我那迂腐的老師,以她的文采,進市委做個文秘都可以,那個破地兒,太委屈她了。”王蕓父親的學生忘了自己在求人辦事,他拍著桌子在抗議。
“得寸進尺,是你管這就業問題啊!還是我?老兄!要是不服分配!叫她呆在家里,等待再次就業!很多新分來的大學生,還在等待分配呢!我們教育局,女生就業門路還有點,你看看,礦山企業,明顯就‘重男輕女’,女大學生,沒有幾個單位肯要,都在等著分配,等著!這你聽得懂嗎?兄弟!等著就是等到七老八十也有可能!”人事處的頭頭再不給什么同事的面子了,原則面前,沒有萬金油潤滑,親爹老子來了,這層關系也打不開。
‘不服分配!’王蕓父親的學生聽到自己這個平日里搖jiba晃卵子的同事,翻起臉來,六親不認!又給王蕓頭上壓了一頂‘不服分配’的大帽子,他心里害怕起來,去不去石灰廠,還得老師自己拿主意。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