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馮寶山逼著洪濤在電腦里和俄羅斯公司那方談生意,續合同,姜慶東正在去皋蘭的路上,
“他媽的這個書呆子,一點都不呆!還沒有官場那種惡心人的官僚架子,他是從那條土路上來廠壩的,不簡單!”今天早上,馮寶山做決定要去廠壩,自己得到消息,就打了匿名電話通知了市棉紡廠那幾個領著上訪的頭頭,他知道他們會去堵路,自己還調了黑幫里的一些無賴,流氓混進堵路人群,把他去廠壩的官路堵住,讓他見不到洪濤!等洪濤從曼谷回來,那個合同,也真的就成了廢紙一張,可他出其不意來到廠壩,還把真把自己嚇了個半死。
“切!姜局,他去了廠壩又能咋的?洪濤那頭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身滾刀肉,再加上上官云芳那美人在暗中幫忙,他馮寶山,就會之乎者也,是搞不定滴!”姜慶東的軍師給姜慶東寬著心,他見過馮寶山幾次,文縐縐的一個書生,說話急眼了,還會有點結巴,臉紅脖子粗的。
“不能小覷啊!”姜慶東拿出佛珠在念經,來平靜他心里的驚慌,從未有過的驚慌從心底涌出,一陣一陣的,很猛烈!近陣子經常心悸,他就念起了經來。
“不對!上官云芳這賤蹄子,怎么沒有來個消息?”順佛珠的轉動想問題的姜慶東猛地想起一個人來。
“姜局,他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軍師在替姜慶東說著心里話,他知道,上官云芳是姜慶東最小的地下婦人,你一個服侍主子的下人,要是一句話不對,就會腦袋開花,還是揣摩著說些知冷知熱的話,來討他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