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勇剛出去，馮寶山就被書記在電話里罵了個狗頭噴血，馮寶山人在接電話，一個手瀏覽書記在電腦發過來的信息：“穩住！適應角色變換！你和所有平庸人物一樣裝著喝茶，看報紙，武勇挺能干的！多觀察，學習他！”

馮寶山喝了一杯水，他聽到政府大樓一樓會議室一片嘈雜：“見不到新市長，新書記，我們還會來的！”馮寶山目送工人代表出了辦公大樓。他坐不住了，他要到各科室轉一下。

各科室都很安靜，馮寶山剛邁到調研科：“都投了一個億了，一個棉紡廠，經營會不如人家南方小作坊！工人繳的三金都到哪里去了？”有人在憤慨，馮寶山聽出這是辦公室路副科長。

沉默！辦公室沒有人接話茬。馮寶山敲門進去，一看還有辦公室主任蘇惠，她做在那里找資料。

美女主任！如此年輕，提拔的還比較快！她這么年輕，是靠什么爬上來的？竟高出這路副科長一個級。好笑！有什么好笑的？歷史上，武則天，慈禧不都曾經越過男人掌管過朝堂嗎？難道這市委也真是陰盛陽衰了嗎？

“馮市長大人”鶯歌燕語，此語一聽，自知有定力的風寶山心里起了一絲絲波浪，那是男人骨子里的酥軟。

“主任一級的，都去解決上訪工人的事，你怎沒去？”馮寶山咳嗽幾聲，清了清嗓子，要把剛剛的失態攆回在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