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學校早會上就通報了幾個抽煙的名字。這件事馮寶山就把他在腦海中刪除了。一天自己去洗澡堂洗澡。剛進澡池，就被大大小小幾個孩子按在澡池里喝著澡泥水。有好心大人聚過來勸架。

“放開！放開！”。姜豆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竟來和稀泥。澡堂子里的大人還夸著他懂事。唉！這小子！馮寶山知道中了這小子的暗算，方知同學傳是真，學校混混就是這個樣子的。

他被姜豆幾個架著上了澡池。

“謝謝你。不是你！我媽幾個月都見不著。記住！每個禮拜，你都記我做壞事名字！今天的也記！交給劉校長！記住！要不我把你娃給淹死！”姜豆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你娃有福嘍！我大哥想他爹媽”一個比姜豆要大幾歲的孩子流里流氣的拍著驚魂未定的馮寶山，洗澡水的臭氣翻上來。馮寶山哇哇的嘔吐起來。

“我獎罰分明！罰你！敢喊我弟弟！誰是你弟弟！記住！我是你大哥！記住！”姜豆一臉壞像，惹得周圍的大人猜測，不知這些孩子他們在玩什么游戲。

童年的姜慶東就是壞成了這個樣子的，人們可以淡忘他！可以原諒他！因為他畢竟是個小孩子。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