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對這個神秘勢力恨之入骨!
因為他們差點殺了周定海,若非他在九玄試煉塔中得到了影遁符,現在周定海肯定已經遭殃了。
他沒有立刻出現干掉這兩人,是因為他還想通過這二人摸到這神秘勢力的營地,顯然他們還沒有離去,在這的哪個地方駐扎著。
周恒正想穿上衣服離開,卻不想自己的把柄卻突然被人握住了!
是蕭禍水。
這女人用柔媚的目光瞄了他一眼,然后輕輕啟開櫻桃小嘴,向著那有些萎靡的軟蛇迎了過去。
周恒不由地心中一片激蕩,可這時候卻哪能享樂,連忙將她推開,道:“你們先在這里待著,我有要事!”
蕭禍水直想殺人,她好容易下定決心做出了大犧牲,沒想到周恒居然在這時候要跑開!
可惡的臭小子!
但看到周恒臉上的正容,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當即只是點點頭,心里卻是道臭小子,別想再有下次!錯過這次機會,以后你再想老娘用嘴服侍你,老娘就咬掉你那臭玩意!
周恒哪知道她心中瞬間翻過的念頭,立刻披衣穿上,身形一動已是離開了九玄試煉塔,迅云流光步展開,他瞬息間疾行數十里,只是七八個起落之后便追上了先前那一高一矮兩人。
以他此時劈地境的修為,再加上迅云流光步的神妙,那二人根本不可能發現周恒,茫然不知地在前方帶路。
十余分鐘后。這二人進入了一片密林,周恒沒有跟進去。因為他感應到了這密林中有許多人。
這神秘勢力中可是有著山河境的高手,雖然不知道現在在不在里面。但周恒可不想打草驚蛇,他要摸清楚這個勢力的底細。
既然敢對他父親出手,那他也不想手下留情,全部抹去!
是有許多人與他素不相識,但周定海與他們也同樣毫無恩怨,還不是莫名地險遭殺身之禍,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殺!
親人是他的逆鱗,誰碰殺誰!就算這神秘勢力有開天境、甚至更強的高手又如何。現在干不掉并不代表以后也干不掉。
周恒等了一會,但密林中并沒有人出來,而他守在外面顯然也不可能有什么收獲,便決定潛進去。
他掠動身形,但身在半空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九玄試煉塔,這件寶物化為微粒,在慣性之下依然維持著向前疾飛的狀態。
嗖、嗖、嗖,四道人影同時飛射而出,莫不停在了周恒之前進入九玄試煉塔的地方。
“人呢?”
“憑空消失了?”
“怎么可能!”
四人一人一句。俱是將眉頭皺起。他們感應到了周恒身上那陌生的氣息,因此第一時間現出身來,可詭異的是他們竟然沒有逮到那人!
如果說一個人感應錯了還有可能,可四個人同時出錯。這樣的機率就近乎于零了。
可,人呢?
他們感應到的氣息明明只有劈地境而已,按理說對方是絕無可能反應快過他們的。但事實卻是那入侵者消失了、不見了,好像有什么奇異的能力可以隱身一般。
四人都是張開神識在林中掃了一遍又一遍。但毫無收獲。
他們面面相覷,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驚訝。但達到他們這種境界早已經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紛紛轉身離開,但每個人都是提高了警惕。
周恒收斂全身氣息,換上了一套黑衣、臉上也蒙上了黑布這身行頭,哪個武者不得備上一套?他悄然離開了九玄試煉塔,只要別引動靈力,哪怕是開天境也很難感應到他的存在。
他就那么堂爾皇之地走在了密林中,只見這里張著百來頂帳篷,甚少有人出入。
“老兄,你還真是上癮了,現在還這副打扮?”一名中年男子正好掀開帳篷出來,看到周恒的時候卻是笑著說道。
周恒沖他點了點頭,大步走過,來到一名開天境高手的帳篷外時,他再次進入了九玄試煉塔,在這他能偷聽里面的一舉一動。
“周恒,究竟是怎么回事?”蕭禍水和蘭妃看得是云里霧里,一會進一會出,還扮成了蒙面人,難道想和她們玩土匪搶人的游戲嗎?
周恒將情況簡略地說了一遍,蕭禍水和蘭妃這才知道茲事體大,都是關心起來。只是她們又非九玄試煉塔的主人,神識根本不可能外放,只能聽周恒轉述而已。
這一等就是三天。
周恒聽了三天的壁角,大多是廢話,但偶爾還是有一兩條重要的消息泄露出來,籠罩在這個神秘身上的迷霧也漸漸淡去。
他們都來自一個家族,毛家。至于毛家在哪,有什么級別的高手,周恒并沒有聽到,但卻是知道了這些人為什么沒有離去。
原來,有位開天境的強者懷疑這里的靈石礦并不是下品級別!
情況很復雜,這里絕大多數的靈石礦確實都為下品,但那位強者對于靈石礦很有研究,認為眾星拱月,可能會蘊育出一段中品靈石礦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