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還有一些小山貨的肉,長時間存放容易壞掉,回頭他也準備全熏制成這種肉干。
老馬第一個站起身來,拍拍腚上的灰土:都歇好了吧!一口氣過了山洼,爬到對面山崗上去。
老馬就是這樣,身體上可能有歲月不饒人的無奈,但這精神頭絕對不亞于小伙子。
宋天陽剛來幾年不了解村里的事,李山魁是知道的,記得老馬剛結婚那會,跟牛犢子一樣。
要是順著風的晚上,旁邊幾家鄰居都聽得特別清楚。
李山魁那時候還是個沒結婚的年輕小伙,沒少和著老宋、大海,扒老馬的窗戶縫聽墻根。
有時候聽的興起了,還會掀開窗戶縫。
要說老馬也是狠人,每每喝酒提起來,幾個人就拿這事笑話老馬。
眼下不服老是不行了,李山魁吸口氣站起身,三人一狗就這樣下了山崗。
過了長滿枯草的山洼地,又爬上對面的山崗,這就算是進入老林子了。
看看日頭,老馬抱歉的說道:天陽,你看我們這兩個老家伙,硬是拖慢了速度。
趕了快一天的山路,這才剛到老林子,離太陽下山估摸著不到倆小時,這么短的時間,別說追蹤黃羊了,為了安全和天黑視線不好的情況下,還得抓緊找到一處能宿營的地方。
老馬叔,你別這么說,打黃羊是第二位的,咱幾人的人身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出了事,我可沒法跟兩位老嬸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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