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托三弟調查這個凌云,可是調查不到任何信息。
這個人太詭異了。
他背后肯定還有神秘勢力。
敵情不明,如今開戰,實在不智。
蕭克祥摸了摸兒子的臉,道:
“橙兒你先休息,爸定會讓仇家付出慘重代價。”
蕭橙被送去專門的康復醫院。
……
天微微亮,西城一家酒館。
陳宇翔和秦超相對而坐,舉杯對飲。
“陳少,你今晚的手段可是讓我大開眼界。”
秦超敬了陳宇翔一杯說道。
陳宇翔笑道:
“不值一提。秦少是大家子弟,這種下三濫手段,徒然污了秦少的眼。”
秦超道:“陳少過歉了。我觀陳少也是仗義磊落之人,甚為佩服,你這兄弟我交定了。”
陳宇翔拱拱手道:“承蒙秦少抬愛,若有驅馳,愿效犬馬之勞。”
秦家道:“你我乃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又喝了一會,秦超道:“陳少,我有一事不明。”
“說。”陳宇翔夾了口菜道。
秦超道:“陳少亦是血性之人,為何沒有修煉?”
陳宇翔只是腿腳功夫還行,卻是一點修為沒有。
他爸可是地境巔峰啊。
甚為不解。
陳宇翔卻是沮喪地搖搖頭道:
“怎么沒修煉?踏馬的,就那個關口始終突不破,到現在黃境都沒有。真他媽倒霉!”
秦超恍然。
這種事,在武道是很常見的。
有些人不論怎么努力,連門檻都進不了。
給陳宇翔敬了一杯酒道:
“突不破就算了,以陳少的聰明才智,建功立業不過探囊取物。”
一黑一白兩位大少喝得甚歡。
……
天亮,梅山后山,這里是蕭家的禁地。
林木森森間,一個山洞露出黑幽幽的洞口。
一個中年婦人滿面悲愴,一搖一晃走過來。
在洞口的石桌前坐下,滿目蕭索。
“炎兒,你弟弟昨天被人廢了,手腳骨頭沒一寸完好,頸椎、尾椎、脊柱都斷了。
這輩子只有躺在床上了,連頭也抬不起來。是秦家人干的。嗚嗚……”
“上個月,你二叔和你堂弟在習云山沒了,也是秦家人干的。”
“還有你舅家,滿門被滅,是一個叫凌云的人干的。也跟秦家有關……”
“咱們蕭家什么時候淪落至此,被秦家人如此欺侮,卻一聲不敢吭……嗚嗚……”
轟!
那山洞之中,狂暴的氣息涌動,整個山洞似乎都在顫抖。
余天舒嘆了口氣:
“炎兒,我們余家絕后了,你弟弟這輩子也完了。
媽咽不下這口氣啊!你爸還叫我忍,我怎么忍?
我這就去跟秦家拼命,我不能讓你舅舅死不瞑目,讓你弟弟茍且終生。
媽抱必死之心,今日來和你告別。”
說完她站起來,就要離開。
轟!
狂暴的氣息透過山洞,直沖云霄。
“媽媽!”
山洞里傳出來一個聲音,
“你且忍忍,師父給了我秘法,最多一個月我便可突破宗師。屆時,咱們的仇人,我要他們一一血債血償!”
“炎兒!”
余天舒嘴唇顫抖。
那聲音再度道:
“爸做的是對的,小不忍則亂大謀,謀定而后動方可有必勝把握。你且忍忍!切記!一切等我出關再說。”
余天舒嘴唇都要咬出血來。
道:“媽知道,你且安心突破吧。”
她轉身走出后山。
剛剛出山,蕭克祥帶著幾個人站在那,滿面盛怒。
“你到這來干什么?”蕭克祥嚴肅道。
“我來看看炎兒。”余天舒有些心虛。
蕭克祥盛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炎兒突破正在關鍵時刻,不許來打攪他,你聽不懂嗎?你想害死炎兒是不是?”
女人就是,心胸狹小,沉不住氣。
讓炎兒分了心,突破壞了事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