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博給胡冰發了個消息,將事情告知了他,并讓胡冰順著去往田飛住所的那條路上一直走,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線索。
這件事情必須是要告訴胡冰的,不然易博在胡冰面前的人設就會徹底崩塌。
因為在胡冰眼里,易博就是一個心存正義感的殺人犯,有底線,有良知,不會濫殺無辜。
但是一旦被胡冰知道周婉被綁架,而易博還無動于衷的話,那么胡冰對于易博的信任感就會下降。
由此引發的危機可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易博通知胡冰這件事情的時候,嚴肅說道:“必須要找到她,安全的救出她,不然我會愧疚一輩子。”
胡冰此時剛走到自己住的那家酒店里,深知事情的嚴重性,便馬不停蹄的又出去了。
而易博則是篤定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在運營。
無他,這種選取目標的方式是有組織的。
而對于易博兩人的行蹤,對方只需要確定住在哪里就可以了。
突然間,易博猛然想起:“對方是怎么知道我們住在哪一間房間呢?”
而易博和周婉在進入酒店時,非常確定,當時酒店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以及前臺。
“這家酒店內,一定有對方的人。”易博心里面非常確定,要不然對方是怎么知道他們的房間號?
而且對方開鎖的方式也是很‘高科技’了。
這家酒店目前這個時間有兩名前臺,此外還有打掃衛生的阿姨,監控室里面的保安,準備早飯的廚師。
但是打掃衛生的阿姨已經下班了;準備早飯的廚師還不到上班時間;監控室的保安在偷懶睡覺。
如今就剩下兩個前臺在上班。
但是這兩名前臺還不是白天看到的那兩名前臺。
前臺也是分早晚班的,如今這兩名上的是晚班。
看來目標就在白天的那兩名前臺身上了
不過以防意外,那名保安易博也要去‘詢問’一下。
重新回到保安室,那名保安正在保安室的一個隔間里呼呼大睡。
大概兩平米的隔間,翻個身都感覺很困難,保安卻睡的很香。
易博戴上頭套,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對于國人,易博絕對不會這么做,除非是仇人。
但是對于島國人,就不一樣了,不打一巴掌的話,易博都感覺白來一趟,手一直癢癢,這一巴掌下去直接就治好了。
疼痛感襲來,保安睜開眼睛,發現面前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人,正陰冷的盯著自己。
保安全身一個哆嗦,剛想大聲呼救就被易博給捂住了嘴巴,刀子還抵在了保安的脖子上。
“我問,你答!答的好了,我饒你一命;答的不好,我讓你丟一條命!”
易博嘴里說著純正的島國話,并不是用翻譯器,而是易博精通五國語。
這都得益于在陽光精神病院的‘教導’。
感受著脖子傳來的森冷寒意,保安內心只有一種聲音。
“哦哆桑,打嘶k嘚”
易博從手機中打開那張照片,是那個用麻繩編制的手鏈,放在保安的面前。
“這個認識嗎?”
保安眼睛看著這個手鏈,點點頭。
“這個是注連繩。”
“有什么作用?”
“是一種門上的裝飾品,預防邪靈的。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家里還有老母親需要養。”
易博看著對方這副模樣,心里對他已經打消了懷疑,于是拿出周婉的照片。
“認識這個人嗎?”
保安搖搖頭:“不,不認識。”
“白天跟你換班的那個保安,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