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眼見徐晉在自己的威壓之下,毫不膽怯,不由憤怒起來,冷冷喝問道。
“前輩,你這是何意?玄陰之地大比的規則,可是六大宗門共同定下來的,難道前輩要秋后算賬么?”
徐晉心里更是吃驚,臉上卻不動聲色。
閻暗紅眸子閃過一抹殺機,冷冷說道:“我就是要秋后算賬,你不服氣么?任秀是我的親傳弟子,你敢殺他,膽子真是不小。”
“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
徐晉淡然答道。
“我在任秀身上,花了無數心血,眼見他只差一步,就要進階了,卻死在你小子手頭。依你那點修為,如何會是他的對手?你肯定是施展了什么陰謀詭計。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把這陰謀詭計再耍一次,看看能不能把我也殺了!”
閻怪笑著說道。
“前輩見諒,晚輩不敢和前輩過招!”
徐晉嘴里是這樣說,體內九幽訣已在全力流轉,法力瘋狂的涌入陰羅刃。眼見閻不懷好意,這一戰十有**避免不了。盡管徐晉也知道,以自己凝魂期九階的實力,和一位練魂后期頂峰的高手放對,基本上毫無勝算。但要他就此束手待斃,卻也萬萬不能!
這里是無憂谷通往九幽宗的必經之地,如果多拖延一會,說不定會有九幽宗其他修士經過,局面又自不同。此番前來無憂谷坊市的九幽宗弟子,亦有不少練魂期的修士。
“小子,不要指望有人來救你。閻某要殺你,不過舉手之勞。還是那句話,你告訴我從哪得到的火靈石,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這算是看在你們九幽真人的面子上了,不然的話,閻某才懶得跟你廢話,我將你的精魂一口吞了,好好煉化,一樣能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
閻很清楚徐晉的心思,卻毫不在意。如同他自己所,練魂后期修士要殺一個凝魂期弟子,確實不過舉手之勞。除非有聚體期的長老親臨,否則任何人也救不了徐晉。
徐晉心一凜。
煉化精魂這種功法,他也聽說過。閻如果真的身懷這樣絕技,確實堪憂。看來閻之所以沒有即刻動手,還是有些拿不準。畢竟知道徐晉在何處得到火靈石是一回事,他煉化徐晉的精魂之后,是不是也能像徐晉一樣得到火靈石,那就難說。
“閻前輩,晚輩確實是無意間得到的火靈石……”
徐晉抱拳答道。
“那你就去死吧!”
閻勃然大怒,雙眼之紅芒大盛,右手一抬,一柄耀眼生輝的火劍從他指間疾飛而出,帶著強大無比的靈壓和炙熱的高溫,飛斬而來。
徐晉早已有備,左手捏訣,一面黑褐色的小盾從他體內飛出,光芒大放,轉瞬之間暴漲到三尺大小,擋在徐晉身前。
“嗤”的一聲輕響,火劍斬在歸元盾上,黑褐色的光芒和鮮紅的火光同時綻放而出,歸元盾略略支撐了一下,黑褐色光芒立即黯淡下來,盾牌迅縮小,重新飛回徐晉體內。而那柄幻化而成的火劍,亦是寸寸碎裂,隨風而散。
“好小子,能擋我一劍,還有兩下子!”閻不怒反笑,嘴里出桀桀的怪笑之聲,忽然嗔目大喝:“哪里逃?”
卻原來徐晉以歸元盾接下了火劍一擊,情知難以力敵,一收回歸元盾,立即一催法力,腳下黑霧劇烈翻滾,向著九幽宗方向,疾飛而去。
生死之際,徐晉自然再沒有絲毫保留,體內九幽訣全力流轉,法力鼓蕩而出,悠忽之間,遁較之先前快了一倍都不止。
閻先是毫不在意,一名凝魂期弟子的御風之術,又怎會放在他的心上?想來只在一兩個呼吸之間,便能輕易追上了。他從無憂谷追蹤徐晉到此,自以為對徐晉的遁很了解。不料徐晉的遁忽然提高倍許,卻令閻有些意想不到。
“嘿嘿,你就算跑得再快,又怎能逃出我的手心?”
閻冷笑一聲,足下也是忽然加,快如閃電般追了下來。
凝魂期九階和練魂后期頂峰修士的修為,畢竟相差太遠,徐晉雖然施展了天川老人所授的神奇遁術,度依舊不能與閻相提并論,眼見得不過半盞茶光景,兩人之間的距離,便拉近到十幾丈了。
閻雙眼之紅芒大盛,一聲冷喝,一柄遠比先前更加巨大的火劍,從他體內浮現而出,朝著前面奔逃的徐晉,飛斬而去。
這一擊才是凝聚了閻十成的功力,那火劍宛如驚天長虹,勢不可擋,眨眼之間便劈到了徐晉的后心,眼見便是穿心裂腹之禍。
閻嘴角浮起一絲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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