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黑哥又是醉醺醺的左搖右晃的走在巷子里,好不容易晃悠到家門口,從兜里掏出鑰匙,顫微微的對準了那細小的鎖空,卻還沒用力,那門竟開了!
小黑哥的酒立馬醒了一半!
腦海里浮現出龍哥那陰鷲的臉龐,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里面依舊是一片黑暗,但他卻嗅到了一股冰冷的威嚴氣息。
是他!他,還是來了!
小黑哥此時的酒已經全醒了,伸出手,顫抖著摸索著墻壁上的開關,把燈打了開來,室內,頓時一片明亮。
果不其然,床上半躺著的是那個仿佛鬼魅一般的身影!
“龍……龍哥……”小黑哥顫抖的叫著。
阿龍睜開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眸,一手撐起頭,瞥了小黑哥一眼,“怎么樣?把那個給他用了嗎?”
“我……”小黑哥早就被阿龍剛才那冰冷的一眼給嚇到了,現在就是再借他十幾個膽他都不敢報不好的消息,“用了,龍哥……”
阿龍沒有說話,小黑哥更是不敢多說話!
小小的房間里,一片安靜,里面的氣壓低沉的令人害怕!
小黑哥低著頭,不敢看阿龍一眼,一雙腿不停的抖呀抖……
靜了大概一分多鐘,“啪……”的一聲打破了沉默,阿龍站著一手叉著腰,而小黑哥卻被阿龍的那一腳踢到了角落那里。
小黑哥倒在那里,蜷縮著,一雙手緊緊的按著肚子,臉上疼得冷汗直冒,卻是連吭也不敢吭一聲。
阿龍渡著步子,走到小黑哥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小黑哥。
“龍哥,龍哥,饒命呀,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求您了……”揣過氣,小黑哥一把抓住阿龍的大腿,死死哭求。
“滾!”阿龍嫌惡的看了小黑哥一眼,一腳把他揣開。
小黑哥被阿龍揣開了,雖然還想求饒,但是卻不敢再抓著阿龍的腿,只敢在那里唯唯諾諾的求著。
阿龍走回床邊,一般,騙他的除了死便再也沒第二種結局,可是,哼,算他運氣好,撿回一條小命,如果不是現在他手下實在沒幾個人,這個小黑,哼,早就事一具不會揣氣的尸體了!
小黑哥看空格再美下手,便知道自己撿回可一條命,可是也不敢太過欣喜,只能依舊在趴在那里小心的巴望著一臉冰冷的龍哥。
“好好盯著賈楓,下次再撒謊你小命我肯定不留!”龍哥順口氣,依舊冰冷的說道。
“是是是……龍哥,我以后不敢了,絕對不敢了!”小黑哥唯唯諾諾的說著。
阿龍最后在冷冷的看了小黑哥一眼,才起身走出這間狹小的房間。
直到那扇破門徹底合上,小黑哥才送了一口氣,爬起來,劫后余生般的倒在那雜亂的床上。
哎,如今那個賈楓被燕姐給帶走了,他可怎么盯?這幾天他也一直在找賈楓,可是他常去的那個酒吧游戲廳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據說也沒有回學校,這可怎么辦呀?
課堂上,上完枯燥的病理課,程芳立馬倒在了桌子上。
“明雪,你困不困?”程芳扯扯還在認真做筆記的明雪,“哎,什么大葉性肺炎小葉行肺炎,用顯微鏡看那么一點點的組織,我分得毛清大葉小葉呀!”
說著,程芳又打了個哈欠,真是,聽點有趣的還好,這些這么枯燥,她本來就嫌晚上睡覺時間不夠,現在白天不打瞌睡才怪呢!
明雪停下筆,看著哈欠連天的程芳,突然計上心頭,她還一直想著能找什么好借口讓程芳辭了西餐廳的工作,如今,或許這就是一個。
“沒睡好昨晚?”
“哎,我一倒床上閉上眼睛就立馬睡著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白天還是犯困,”程芳說著突然收斂了臉色,很是正經的接著說道,“我覺得跟可能是因為老師上的課太過像催眠曲了!”
“切!亂說!”明雪拍了程芳一下,“程芳,你看,我們晚上要兼職,白天還得上課,要不你把那兼職給辭了吧?”
“額……你這話……為什么是我辭,要辭也是我們一塊辭呀!”
“我……我不是看你這么累嗎?你看看你,都坐不起腰來了!”明雪一臉心疼。
“哎,沒辦法,誰叫我背一屁股的債呢!”程芳裝可憐,低頭哀嘆。
“你欠我的錢你都已經還了呀!”明雪翻白眼,用這個當借口,是她急性不好還是她腦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