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對比一下,就能明顯的分出了高下。
就這樣往返幾回后,種牛不再瘋狂的跳動,似乎是知道自己很難有什么大動作。它立在原地,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哼哼聲,不知道是因為被強塞了太多的怪異驅蟲草藥,還是種牛體內的怪物受不了有人破壞它的休眠,在種牛體內開始翻江倒海。
兩位騎士這時候命令周圍的人都散開,他們兩人則各自站在種牛的頭尾兩處不遠的地方。
種牛哼哼了一陣后,開始從嘴里吐出它胃里半消化的草料。綠色的粘稠草團從牛嘴里不停吐出落在地面,開始還是半固態的草團,接著便是更稀稠的半粘液的東西了。
緊接著,隨著種牛一陣痛苦的抖動,從牛嘴里吐出了半截有三十厘米長的粉嘟嘟的肉條。
肉條的另一半還在牛嘴深處不愿出來,而已經出來的一半則在不停的扭動著,想要找到能攀援住的地方好借力再鉆進牛嘴里。
“出來了!”“感謝神明,終于看到這個怪物了。”“好惡心,嘔。”
克勞騎士朝著福爾茲騎士伸手示意了一下,福爾茲騎士無奈的把手在地面上撥拉了兩下,沾了些土,走到了牛嘴旁,極不情愿的捉住了到處甩動的怪物一頭,然后把它往外拉扯著。
克勞騎士朝米倫頓叫嚷了一聲,讓他把他自己手里的木棒扔過來。米倫頓一聽,趕緊小跑了過來把木棒遞給克勞騎士。
沒想到克勞騎士怒罵米倫頓一句:“讓你扔過來就行了!跑過來是找死啊!真是的,都是些什么蠢貨,都沒救了。”
米倫頓沒想到跑過來的行為招惹的騎士一陣罵,只好灰溜溜的返回自己的民兵群里,鬧了好大一個紅臉。他手下的那些民兵小伙子們都一個個的在偷偷嘲笑米倫頓。
趙吉也是覺得這米倫頓這一回真是沒有眼力,此時正是最危險的時候,克勞騎士讓他把木棍扔過來,而不是遞給他,就是防止橫生變故的時候傷到周圍的人。
克勞騎士顛了顛手中的木棒,揮舞了一下,掌握了這個東西的手感,然后站在福爾茲騎士的身邊。
福爾茲騎士則還在與怪物在互相拉扯,他不敢使太多的力氣,害怕把這個東西的身體直接給扯斷,那不就白來一場嘛。所以,他只能小幅度的拉扯著怪物的身軀,不斷的在一來一回的拉扯中把這東西往外拽著。
克勞騎士看的無語,他抓了一把濺在土地上的少量驅蟲草藥,直接一把抹在怪物的身體上。瞬間,被抹了一把驅蟲草藥的怪物發出了一陣尖利的叫聲,就好像是兩片鐵皮互相摩擦才能發出的尖利聲響。
那怪物在發出聲響后,不再想著往安全舒適的種牛體內鉆去,而是突然返過身咬向拽著它的福爾茲騎士。
還沒等怪物咬到任何東西,它的腦袋處就直接挨了重重的一棒。
啪!
克勞騎士拿著木棒就等著怪物的突然攻擊的呢,早有準備的他,直接一棒把怪物重重的打在了地上。
福爾茲騎士見怪物沒了動靜,便松開了手,把捉在手里的剩下一段怪物身軀也仍在地上。他皺著眉頭小聲的問向克勞騎士:“克勞,你這家伙,是不是一棒子直接給打死了。”
克勞騎士尷尬的笑了一下:“沒使多大勁啊,剛才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你怎么還埋怨起我來了。”
“咳咳,不管了,你先看著,我把裝它的兩個鐵鍋拿過來。小心,如果沒死的話,可別真的給打死了。”
“放心,放心。”說完,克勞騎士叫了米倫頓一聲,在對方反應過來后,把手中的木棒甩了過去。米倫頓一下子伸手接住,臉上還帶著一絲尷尬,好在他的臉皮看來也很厚,立馬跟同伴炫耀起了他手中的木棒,模仿著剛才克勞騎士打敗怪物的那個動作。
克勞騎士那邊,他剛把木棒還回去的時候,地上的怪物就突然發動了攻擊。原來怪物剛才是在裝死,在感知到把它打趴下的木棒不再克勞騎士的手上后,它就直接挺直身子,把長滿利齒的大嘴咬向克勞騎士。
克勞騎士撇撇嘴,也不閃躲,只用右腳從上到下先發制人的踩住怪物的頭部,把正在攻擊的怪物踩在了腳下的土壤里。
這下怪物就無計可施了,只能胡亂的甩動著身軀。克勞騎士看這怪物還能甩動身子,腳下發力,把怪物頭部更深的踩進了土里。
這下怪物就老實的不再胡亂的甩動了,只敢把身子小幅的抽動一下。
而福爾茲騎士拿了兩個小鐵鍋過來,當著怪物的面,把鐵鍋的兩個把手掰掉,試圖把兩個鐵鍋正反扣在一起成為一個鐵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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