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走后,閻解放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說到:“我就說這次劉光齊回來,絕對是碰到難事了,要不然,就照劉海中的家風,他怎么可能會回來。現在看來,這小子是賭博著了迷,欠下了高利貸,然后還不起了,便直接跑路了。怪不得劉光齊想要讓劉海中給他找工作,原來是在當地混不下去了啊。”
搖了搖頭,閻解放便直接走了。
至于幫劉光齊,開什么玩笑,自己又不是開善堂的,憑什么要幫他啊,就沖劉海中在廠里說自己的那些話,幫他們,下輩子吧!
知道四合院馬上又要熱鬧了,閻解放也不回四合院,先是去廠里,讓劉光天找了個去外地送材料的活,十天半個月的,足夠劉家亂了。
做完這一切,閻解放拍了拍屁股,朝著自己陳雪茹家走去。
這兩天,秦京茹和小紅有些吃撐了,所以閻解放也不為難兩人,剛好好長時間沒跟陳掌柜聊聊天了,喊著于海棠幾人來個徹夜聊天,豈不快哉!
第二天的時候,閻解放剛到廠里,就碰到何雨柱了,
何雨柱左右一瞅,一臉古怪的對閻解放說到:“解放,你昨天沒在,我告訴你,咱們院里昨天晚上出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
閻解放佯裝不知道,一臉茫然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則繼續說著:“我跟你說,昨天劉光齊回來的時候……”
說到這,何雨柱直接壓低了聲音:“手指頭被剁下來了,我跟你說,那場面老嚇人了,血順著劉光齊的手流了一地……”
“這么嚇人,那劉光齊沒事吧?”
“人還是我送著去醫院的。哎,咱們院,要是沒有我,他們可怎么活啊!”
看著何雨柱的自吹自擂,閻解放適時的送出了自己的表揚。
“那是,咱們院里,現在誰提起來不夸一聲,你何雨柱助人為樂啊。”
聽到閻解放的夸贊之后,何雨柱激動的恨不得在原地蹦兩圈,尾巴激動地都快要豎起來了。
“柱子哥,那接下來呢……”
何雨柱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把閻解放拉到一邊:“解放,咱倆是兄弟,這事我只給你說啊,你可不要外傳,人家專門交代我的。這劉光齊啊,是在外面欠了賭債,然后被人家給追到家里來了。”
閻解放:“啊~!”
聽到閻解放的語氣,何雨柱提高了嗓門:“不是,閻兄弟,你別不信啊,我跟你說啊,千真萬確,劉光齊就是因為賭債的事情,被人家給追到家里來的。我聽他說啊,因為他借的這個高利貸,不光媳婦跟他離婚了,就連他的工作也沒保住!”
“這么嚴重!”
“那是,我跟你說啊,這賭是無底洞,嫖是一場空,你可千萬別跟劉光齊學,染上那些惡習啊。”
閻解放有些無語:“不是,柱子哥,我是傻了還是怎么了,干嘛就要跟他學啊,我天天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不好嘛?我有病啊,要跟他學。”
“對對對,忘了你的情況了,除了劉光齊這個腦子被驢踢了,誰還敢去賭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