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楊為民,不光不吸取教訓,還樂在其中。
今天的一切,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閻解放冷笑一聲:“楊為民活該,就是可惜了楊廠長,還不知道為了這事,要付出什么代價呢。”
事實上,楊廠長自打知道這件事后,已經把辦公室里的茶杯摔了好幾個了。
“他娘的,他是豬嗎,不對,說他是豬都侮辱了豬。他是一個男的,一個男的啊,他怎么這么惡心啊!”
楊廠長在大聲的咆哮著,前次小舅子搶占房子的事,上次侄子罵全廠女員工,搞性別隊里的事,再加上這次侄子在廠里當兔兒爺,還把兩個男的給傳染了,這樣的事情……
只是一想,楊廠長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次,先不說侄子,估計自己已經自顧不暇了。
……
到了下午的時候,李懷德打電話讓閻解放去他辦公室里一趟,等閻解放到的時候,發現李懷德的幾個親信都在這里。
辦公室里,李懷德來回踱步,用手指著外面,破口大罵道:‘這個楊為民簡直就是廁所里的一條蛆,他怎么不直接死了,一了百了,非要在這里霍霍別人!’
看著其他人不解的目光,李懷德嘆了口氣:“廠里出了這么大的事,肯定得有人負責。現在是無產階級領導一切,這是最高革命綱領。可現在,八個男職工都被楊為民給傳染上了梅毒、花柳等病,這算一起大型事故,所以……。這次別說是楊為民,估計就連楊廠長也會受到處分。”
在場的其他人抽了口涼氣,后勤部的王主任砸吧砸吧嘴,一臉不可思議說道:“我滴個乖乖,楊為民這個人我有印象啊,長得也不好看啊,怎么會禍害了這么多,還是男的!”
“哼,有錢能使鬼推磨,楊為民承諾那些人,只要從了他,他每次給他們一些錢。為了那些錢,咱們廠里的這些男同胞們……”
在場的幾人互視了一眼,無語的搖了搖頭。
李懷德恨恨的說道:“可惡,要是這件事再過幾年,我不僅能借這件事把老楊給拉下馬,甚至有可能直接當上廠長。可現在……,我的資歷還是太淺,這次要是老楊下臺,肯定不會有我的機會。”
說到這里,楊廠長直接氣惱的拍了拍桌子。
“對了,最近這幾天,在廠里注意點,可別撞到槍桿上!”
又說了一些最近的事情,李懷德揮了揮手,又讓眾人回去。
又過了幾天,便到了何大清迎娶楊小云的日子。
本來按照何雨柱的意思,那就是隨便擺個兩桌,意思一下就行了。
可何大清不愿意啊。
按照何大清的說法,當年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二人的安全,自己被易中海逼迫著背井離鄉,十幾年不能見親生兒女。
現如今好不容易又回到了生活的地方,這次婚姻必須大操大辦。
因為這場婚禮,何大清答應了何雨柱不少的條件。
噼里啪啦啦~
伴隨著鞭炮的聲音,何大清背著楊小云來到中院,閻埠貴當起證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