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齊之芳一直也沒有回來,房間里的門上著鎖。
一直過了一個星期,齊之芳的哥哥、還有前夫單位的人來到四合院里,把齊之芳的東西又給拿走了。
閻解放眨巴眨巴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是,這個小寡婦到底是有什么背景,說搬走,就搬走啊!”
旁邊一個來收鑰匙的街道辦辦事員給閻解放解開了疑惑,
“什么啊,她這幾天哭爺爺求奶奶的,非得說這個院子里的人欺負她,然后他們正好打聽到附近有一家住戶缺錢,倒搭了小百十塊,人家才同意跟她們家換房子!”
閻解放聽到這話,遞給辦事員一根煙:“消息夠靈通的嘛,這事你們就不管管?”
辦事員接過了煙,吸了一口:“沒辦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她這種一來就整這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還是……”
閻解放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過了一會兒,
辦事員看到外面齊之芳一家快把東西收好了,
跟閻解放打了個招呼,便出去準備收鑰匙了。
“行了,走了啊!對了,說起來,新來的這一戶,你們好像還認識呢?”
閻解放詫異的看著辦事員:“不是,李哥,你這說話,說一半藏一半的,好不干脆啊!”
辦事員神秘的笑笑:“哈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此刻,
看到齊之君和齊之芳亡夫的同事王虎等人拿著齊之芳的衣物,劉海中大腹便便的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王虎一聽,頓時瞪著劉海中,
“是你?這件事情是你在背后搞鬼?”
劉海中雖然不知道王虎說的是什么意思,但面上卻絲毫不顯,直接把所有的黑鍋都攬在自己身上。
“沒錯,就是我!老易走了,遠離院外誰不知道,我是咱們院里的一大爺,你們倒好,不光亂搞男女關系,剛來就敢欺負我們院的這些良民,哼,我就看不慣這種行為。”
齊之君一臉冷厲的看著劉海中:“好,好,好!”
劉海中不屑的看著齊之君:“怎么,你還想跟我練練?不是我看不起你,我單讓你一只手!”
閻解放和李干事出來之后,就看見劉海中正和齊之君等人劍拔弩張的樣子。
李干事直接大聲喊道:“干什么,你們又想干什么!”
齊之君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冷聲說道:“好,好,你這個院子一大爺,我記住你了,咱們山水有相逢!”
“切~”
劉海中的一聲‘切’,差點讓齊之君暴走。
齊之君深吸了兩口氣,然后被王虎拉著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