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主任辦公室,閻解放也想明白了。
李懷德估計是剛當上沒多久的副主任,所以,急需安排一些自己放心,并且有能力的人來幫他,閻解放這次幫了他一個大忙,就沖千金買馬骨,李懷德也不能寒了閻解放的心。
況且,不用下鄉采購也好,就那仨核桃倆棗,自己去個鬼市或者再找李懷德賣次東西,不就啥都有了嘛。
回到工位上,林浩遞了根煙:“解放兄弟,這次的事情多虧你了,今天我以來,就看見蕭守才灰溜溜的拿著自己的東西從采購科離開了。要不然,我的機會被他搶了,我弟弟的房子也被他搶了,我還要天天看他在那里惡心我,想想就膈應。”
閻解放接過煙,抽了一口,哈哈的說道:“浩哥,你這不是打兄弟的臉了嗎。俗話說的好,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我這也是適逢其會,主要是因為他蕭守才太囂張了。”
“解放兄弟,以后有啥事,你盡管說,我和我弟都記的你的恩情的。”
“浩哥,咱們兄弟之間,說這玩意干嘛。行了,不跟你聊了,我一會出去還有事呢。”
看著閻解放離去的背影,林浩豎起了大拇指:“患難見真情,還是解放兄弟夠意思!”
正午11點的時候,閻解放來到了一個小公園,婁曉娥已經在這里等著了。
婁曉娥看到閻解放,便想靠在閻解放身上。
“小娥姐,大白天的,不合適,走,帶上圍巾,我帶你去城北先吃點東西。”
婁曉娥一臉慪氣的說道:“等一會再吃吧,我氣都快吃飽了。”
“哦,小娥姐,你不是回你家了嗎?怎么還有人給你氣受,是你父親說你了嗎?”
“那倒沒有,我回家跟我父親一說許大茂對我不好了,我父親立馬指著指著外面就是破口大罵。說許伍德兩口子當時說的比唱的好聽,結果兒子是個不爭氣的。我父親還說自己終日打獵,被鷹啄了眼!”
閻解放繼續追問道:“然后呢,你跟你父親說許大茂殺人的事了沒?”
“說了,我跟我父親一說,我父親把自己找了幾個親信,然后幾人在房屋里商量了兩三個小時。”
“走還是留?”
聽到這話,婁曉娥一臉詫異的看著許大茂:“你怎么知道我父親在跟別人商量這件事。”
“嘿嘿,小娥姐,現在這年頭,你們這種成分的人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往外走,那還有生路。可是要是一直留在這,我估計你們家就懸了。要知道,現在社會上本來就看不慣你們這種階級的人,現在許大茂又出了這檔子事。別人肯定會說許大茂是因為你們的教唆。”
婁曉娥眼里閃過奇異的光彩,朝著閻解放夸獎道:“你猜的可真神啊,跟我爸說的幾乎完全一樣。”
“嘿嘿,要不我會讓你有時候喊爸爸!”
婁曉娥輕輕地拍打了下閻解放:“一天到晚,沒個正形!這種羞人的話還敢拿出來說!”
閻解放低聲笑著說道:“嫂子,是你自己要喊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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