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劉海中跺跺腳:“這政治覺悟,真特碼的底,活該你這輩子都當不了官!”
劉海中說完,背著手,氣呼呼的往家里走去。
剛到家,
二兒子劉光天興沖沖的問道:“爸,你今天答應讓我吃的炒雞蛋呢?”
劉海中上去就是哐哐兩個大嘴巴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啊!雞蛋,雞蛋,雞蛋你大爺!一天天的沒個正行,就會想吃的。我怎么生出你這個沒出息的畜生啊!”
劉光天被劉海中連著兩個大嘴巴子抽蒙了,捂著嘴哭到:“不讓吃,就不讓你,你干嘛打人啊。你要說不讓吃,剛才在中院,你答應我干嘛啊?”
看到劉海中又揚起了右手,劉光天一溜煙的趕緊跑出了家門。
許大茂家,
“咚咚咚!大茂哥,我來了。”
婁曉娥打開了房門,看見閻解放,直接朝著里面喊道:“大茂,解放兄弟來看你了。”
許大茂帶著個圍腰,右手拿著個鏟子就出來了。
“解放兄弟,你稍等啊,菜馬上就好了,蛾子,你先陪解放兄弟說會話。”
許大茂說完又往廚房里開始忙活著炒菜了,閻解放和婁曉娥在飯桌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嫂子,啥時候懷的孩子啊也不說跟弟弟說一下,弟弟好提前給你報個喜。”
婁曉娥壓低了聲音:“閉嘴,這要是讓許大茂聽到,亂傳出去,咱倆還怎么出去見人?”
閻解放也壓低了聲音:“怕什么,真要傳出去,咱們倆固然不好聽,那他許大茂就光榮了?那不是比咱倆更丟人嘛。怎么樣,嫂子,我說的對吧?好種子才能長出好莊稼!你看……”
婁曉娥被閻解放說的有些臉紅,不過手卻不自覺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幾個月了?”
婁曉娥臉色紅紅的說道:“我上周剛去醫院做檢查,大夫說懷孕有半個月了。”
閻解放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是那晚啊……”
婁曉娥臉色紅紅的的說道:“別,別說了……”
雖然在許大茂面前,閻解放已經對著婁曉娥說過無數放浪形骸的話,甚至連殺人誅心的動作也做過無數次了。
可那都建立在許大茂醉酒昏迷的基礎上。
不像這次,許大茂在廚房里做著飯,閻解放在屋里跟婁曉娥兩個人說著過分的話。
正說著,許大茂已經端著菜盤子走了進來,
“別說了,什么東西就別說了啊?”
婁曉娥有些發愣,閻解放接著說道:“我剛才跟嫂子說著賈大媽的惡行呢,嫂子有的惡心,不想聽她們家的事。”
“惡心?”
許大茂有些驚喜的看著婁曉娥:“媳婦,你現在就有點惡心了?這么小的歲數,那準是兒子。媳婦,你現在有什么想吃的沒?我去弄。”
婁曉娥擺擺手:“我沒那么嬌氣,只是剛才有點惡心,現在又好了。”
“哦,這樣啊。那媳婦,有什么想吃的,你就跟我說,我一定給你買。”
許大茂看著閻解放帶多來的兩瓶酒,不由得埋怨道:“解放兄弟,你怎么這么客氣啊?不是說好了,我請客吃飯,你怎么還帶上酒了呢?”
“關系鐵,胃出血;關系親,扎吊針。大茂哥,我想著以咱們哥倆的感情,小小兩瓶酒,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