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閻解成湊了過來:“解放你看,既然你跟王主任認識,能不能讓王主任幫我和你嫂子找個正式工作呀?我倆現在工作還沒著落呢,你幫幫我和你嫂子。”
閻解放回道:“哥,咱家和王主任家關系沒到那個地步,有些事情你關系沒到,說出來的時候就得罪人了。再等幾個月再看。對了,找新工作我怕到時候還得用到錢,這些日子你和嫂子先不要往家里交錢,你倆先攢著。”
閻埠貴直接拒絕道:“不交錢,那可不行!咱家規矩,既然賺了錢,就得往家里交。”
“你不讓他們攢錢,到時候找工作花錢,我就問你給不給?”閻解放直接回懟道。
“不給!他倆現在已經有臨時工的工作,既然能賺錢,就別再換工作了。”
閻解放氣笑了,“閻老摳,你說他倆為啥有臨時工的工作,還想著有個正式工的名額?不就是臨時工和正式員工同工不同酬嘛。”
“還有,就是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現在要么從今天開始不讓他倆交錢,讓他倆先把錢攢住,等他倆找到工作再說;要么讓他倆以后跟我去我那屋吃,不花你的錢。”
“但是你得想清楚,我這兩天往家里帶的都是什么東西。我要是不和你們在一塊吃飯,你是不是虧得更多,你要想想怎么才是對你最有利的?”
閻埠貴一臉肉疼的表示:“行吧,行吧,我說不過你。誰讓咱們是一家人,
那就先不讓他倆小兩口交錢,等他們什么時候找到正式工作再往家里交。”
果然,閻老摳這人,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分毫必爭;你和他講利益,他又表示我們是一家人。好賴話被他一個人說全了。
“老頭,別愁眉苦臉了,笑一個。眼睛要放長遠,別總是盯著眼前的三頭兩棗。你要這樣想,我大哥、大嫂要是和我一樣都是正式工,咱們家就四個正式工,每個月能給你上交多少錢?想想你就偷著樂吧!”
果然,閻埠貴經閻解放這么一安慰,立馬感到好笑也沒有那么肉疼了。
“對了,許大茂請我吃飯,我一會去他家。”
閻埠貴感覺有便宜可占,立馬說道:“用不用我陪你倆喝兩盅,我哪里還有珍藏的好酒。”
閻解放毫不留情的拆穿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你就藏在床頭柜里面摻了幾十年的假酒。再說了,我們年輕人,你來湊什么熱鬧。”
眼看著沒什么便宜占的閻埠貴也只能砸吧砸吧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老二,謝了,要不是你,我以為我和你嫂子這輩子都找不到正式工作,只能天天打點零工。”
“哥,咱們是一家人,你跟我那么客氣干嘛?我現在不和王主任說,主要是我和人王主任的關系還沒那么鐵,我要是提了一嘴,她直接拒絕,這事不就沒戲了嘛!”
所以,我就想著,這幾個月先去王主任家打點打點關系,到時候爭取給你和我嫂子都整個正式工。
“哎,聽你的,到底是初中生,懂得就是多。”閻解成夫妻兩人在門口激動的直跺腳。
“對了,你倆最近也攢點錢,別往家里交,到時候找工作指不定要花多少呢?”
…
晚上八點多,閆解放帶著兩瓶西鳳酒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大茂哥,我來了。”
“解放兄弟來了?坐,坐,坐,我在廚房正做著小雞燉蘑菇呢,馬上就好了,你先再坐會兒。”許大茂系了個圍裙,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許大茂家情況比較特殊,他娶了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兒婁小娥。
這個年代的生活比較特殊,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應該是想要表示資產階級和工人階級親如一家,所以給婁曉娥找了一個工人階級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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