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昨天夜里已經同衾共枕眠。”葉凌霜御劍來到喬若何身前,淡然地說道。
此一出,不少低階修士先是感到驚異非常,接著不少人臉上笑開了花,這朵花兒大都來自地下的不懷好意。
還在閉目運功的幾個化形修士也不禁睜開眼來,看看這個語出驚人的女子。
月云裳不敢相信她說出來的話,竟然還有女子比她還要大膽,說出來的話比她還要露骨。
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這樣說來,就是和他有了夫妻之實,而自己即便已經是不理世俗之人,但也沒有和他更進一步,她一直認為只有雙修之后才該如此。
繁花谷的二師姐一直站在她身邊,見她口無遮攔,急忙來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胳膊勸道:“葉姑娘,你不能這么說話。”
她已經看到了那些笑得合不攏嘴的人們,又聽得這位好心的大姐似乎是在好相勸,但仍然不解地問道:
“我哪里說錯了嗎?”
“倒也不是說你說錯了,只是姑娘呀。這種私密的事兒,你當眾說了出來,教你和大師兄的臉兒往哪擱呢?”二師姐皺著眉頭說道。
葉凌霜瞧了喬若何一眼,看他欲又止,似乎既不反對又挺無奈,問二師姐道:
“臉就在自己臉上,為什么要擱在別處呢?”
二師姐小眼一下子瞪大了,她看著她這十八歲的模樣,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十四歲,不,是十一二歲,甚至更小的時候。
月云裳沒有再和這女子碎嘴,因為她已經輸了。
更因為她看到了喬若何在躲避她的目光,那么她就已經可以確認,這個不是人間的女子說的就是事實。
論相貌,她輸了。論相親,她輸了。論膽量,她輸了。
她輸得徹底,那股子不服輸的傲氣在這一刻,仿佛被這女子還未施放出來的冰屬性法術提前給凍住了。
她轉過頭去,緩緩離開,走向正微笑著迎接她的師傅,她看到了她臉上的欣慰,她也看到了她想要的結果。
一個聲音在身后叫她的名字:“云裳。”
她回神,只用眼角余光看到是他。她停了御劍的腳步,等他追上來靠近自己。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喬若何解釋道。
“難道她也和黃鶯鶯一樣在說謊嗎?”月云裳沒有轉過來,而是背著身子與他說話。
“她沒有說謊。”
“我就知道。”月云裳稍有頓語,“那你還過來做什么?”
“在我心里,早就把你當成了我的雙修道侶。”喬若何說出了真心話
葉凌霜也在他的靈識空間中看到同樣的結果,她知道他沒在說謊,可是她并不知道:
“是嗎?”月云裳深吸了一口氣,“那她又是什么?當著這么多修者的面,你又要怎么狡辯?”
“我沒有要狡辯,我和凌霜的事一難盡。”喬若何一時不知如何表達,因為好像是葉凌霜導致的,但自己又并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