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鉞和哥哥說了一會話,顧忌著他身上的傷,讓他還是要多休息,便從屋中離開了。
他站在院中,他明白哥哥一定還有事情沒有和自己說。
找到了哥哥,心情放松的同時又有些煩悶。
水善陵遠遠看到謝鉞在院中閑逛,走上前喊住他:“金兄?”
“水兄,還要勞煩你幫忙請個大夫,幫他看看傷。”謝鉞突然想起來,他忘記問哥哥受傷的具體情況了。
水善陵笑著說道:“可一起飲杯茶?”
謝鉞點點頭,跟著他去了茶室。
水善陵推了個盒子到謝鉞面前。
謝鉞不解打開盒子,看到是扇子,有些好奇的取出,隨即笑著說道:“水兄是重新找人做了扇骨?”
“是啊,扇面沒有損壞,這次用的還是象牙,希望金兄珍惜。”水善陵笑著說道。
謝鉞將扇子拿在手上轉了一圈,攤開看了眼:“讓水兄破費了。”
水善陵看著他的笑容,笑著說道:“你喜歡就行,只是……”
謝鉞見他沒有繼續往后說,好奇問道:“只是什么?貴?”
“錢財之物不算什么……”水善陵垂下眼眸:“雖然一直喊你金兄,但小侯爺的威名,我也是聽過的,不知以后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銀龍槍。”
謝鉞點點頭:“這個簡單,只是槍這次沒帶,在北方呢。”
水善陵專注地看著他的神情:“我一定會去打擾的。”
“好啊,我帶你見識一下騰云閣。”謝鉞把玩著扇子笑著說道:“金順特地為我建的,是處好地方。”
水善陵神情一滯,但隨即便笑出聲:“不是最好的,他也不會給你,我一定要見識見識。”
“水兄,還能有別的機會,見到我爹嗎?”謝鉞問道。
“金兄,你今日和謝侯爺到后堂說話的時候,我覺得順碩王爺應該是看出你們的關系了。”
水善陵謹慎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論怎么看,都有些說不出的不對勁,侯爺有提點你什么嗎?”
謝鉞舔了下唇,沒有說話。
“侯爺住在順碩王府里的事情,我都能知道,王都中的貴族自然也會知道,這般大張旗鼓,總覺得不簡單。”水善陵說道。
“水兄,我和你說實話,我心中沒底,確實有些彷徨。”謝鉞說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只和你說一點,之前我便說過順碩王爺是主和的一方,那武將于他而,有何用處呢?”水善陵說道。
謝鉞一愣,隨即點頭,是啊,拉攏將領看重的一定是領兵作戰的能力,不然有何用處呢?
“可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宗大人也和外族有勾結嗎?他也是武將……”
水善陵之前也在想這些事情,他之前雖然知道,但不涉及他的生意,他便也沒有多想,可最近想的多了些,便也看出了一些不對。
靖朝這些年,朝中局勢穩固,百姓安居樂業,雖邊境偶有摩擦,但都沒有傷其根本。
為何朝中會有這么多的武將和外族勾結呢?
他也想過幾種可能,要么就是酷愛戰場廝殺,要不就是和外族勾結,營造焦灼局勢,從朝中多要軍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