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過了一半,場面看著其樂融融。
忽然鐘無悔身邊的鐘家侍衛鐘伍在外面敲門,鐘無悔示意了鐘無殤一眼,然后就走了出去。
柳硯白看著鐘無悔離開的背影,嘴里含著食物口齒不清地問:“二哥有公務要忙啊?”
鐘無殤笑著點頭:“是,他在清河鎮為期三月的公務過幾天就要結束了,到時候我們兄妹三人也該和你們告別了。”
“啊?這樣啊……”
柳硯白還有些舍不得,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還是很喜歡嚴厲又機靈的鐘無淚,還有沉穩可靠的鐘無悔。
鐘無殤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也是個高大霸氣多金的哥哥。
“我……我會想你們的……”
柳硯白覺得自己這樣很肉麻,但是得知他們要走,他還是說了出來。
鐘無殤都笑了,他說:“你跟無淚結拜的事家中長輩都已經知道了,以后有機會來永康就來找我們,到時候哥哥再招待你。”
這話的意思就是,鐘無殤也承認他的身份了。
柳硯白開心地重重點頭。
很快鐘無悔又折返而來,他進門先看了吳清遠一眼,然后到鐘無殤的耳邊小聲說了什么。
身旁的人沒聽清,但是鐘無殤皺了皺眉,手中的杯子都捏緊了。
隨后他站起身,笑笑說:“抱歉各位,我有點事情,先失陪了,賬我已經付過了,各位自便。”
說完就跟鐘無悔走了出去。
雷厲風行的樣子把柳硯白都看呆了,他由衷感嘆:“大哥真帥啊!”
鐘無淚則靠在南不晚肩頭哀愁道:“姐姐,我不想回去……”
南不晚無奈安慰著她,幾人都在珍惜著所剩不多的時間。
四方酒樓外,鐘無殤看了眼包廂的方向,神情嚴肅:“情報可真?”
鐘無悔點頭:“千真萬確,這吳清遠是七年前流浪到這清河鎮的,并不是他所說的十幾年前就來了,而且他來時并沒有確切姓名,只是被一戶吳姓人家收養后才改姓吳。”
鐘無殤淡淡道:“看來他是刻意隱瞞……傳令下去,這個消息要全面封鎖,留幾個人在這里暗中看護他們,務必保證吳清遠的安全,咱們先把他的畫像帶回去讓爹看看,若是一切屬實,那么咱們鐘家就算有救了!”
“是!”
過了幾天,鐘家三兄妹坐上了回家的馬車,在清河鎮外與眾人道別。
南不晚一行人特地去送他們,許嫣隱忍地看著馬車里鐘無悔露出的半張臉。
鐘無淚坐在馬車里眼含熱淚不停囑咐:“姐姐你不能忘記我,你一定要給我寫信,有機會一定要來永康找我玩……”
“嗯嗯,我會的,放心去吧……”
鐘無淚始終喋喋不休,南不晚無奈不斷承諾,直到馬車漸漸走遠,鐘無淚已經看不到他們了她才坐回馬車里。
鐘無殤看不下去了給她遞了塊帕子說:“別哭了,以后還有機會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