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們玩不起急了還破防找人過來刺殺我,我一下子掏出我家祖傳的宮廷秘藥雁氏老方把那幾個小宰種全治死了。
說白了他們那破預有啥實力啊,招笑,整得明白哥的人生規劃嗎?跟得上哥的思路嗎?他們神女能預判到我會跑外邊挑半年大糞不回家嗎?呵呵。”
雁羽遙嘬了口茶,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露出了不屑的微笑。
展信佳:“……”
草了,原來當年的事情是這么回事,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能把她都整沉默的人。
她現在真懷疑雁羽遙被五步蛇咬過了。
誰家好人試圖絕食一年。
誰家好人會因為賭氣硬挑半年大糞啊!
兩人坐這聊了半天才后知后覺的發現怎么還一個人一直沒動靜,仔細一看,不知什么時候崔晚照倒頭趴在石桌上暈過去了。
雁羽遙嚇了一大跳。
“我靠!我沒倒開水啊,這茶也不燙吧?”
展信佳望著崔晚照嘴角幾根亮晶晶的哈喇子陷入了沉思。
“她從沒這么近距離接觸過帥哥,這會兒沒撐住被你帥暈過去了……對了,那您后來怎么突然出家當和尚了?”
“就他們邪教牛逼?那我也加一個權威點的教唄,只要他們一派人拉我拉入婪疆,我就反手勸他們跟我一起來當和尚。不過他們培養的那些死士確實忠心,跟被摘走了大腦不會獨立思考一樣。”
說到這,雁羽遙又有些飄飄然,嘴角瘋狂上揚。
“不過還是有成功的例子的。就剛才做齋飯那倆師傅,他們以前就是婪疆的,不過前兩年被我反洗腦過來一起侍奉佛祖了。你要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帶你去問問。”
那敢情好啊!
將崔晚照安置在廂房里休息,展信佳轉身就要跟著雁羽遙去找那兩個做飯師傅,說不定能問出婪疆在遙州城的據點的幫幫小沈大人忙。
途經一座奇怪的宮殿,展信佳下意識的往里多看了幾眼。
這座宮殿內里擺滿了長明燈,皆是竹骨紅紙,批以金箔朱砂,它們就像是祠堂里的牌位一樣一行一列被碼得整整齊齊,還有專門添油的小沙彌在旁邊守著防止燈滅。
寺廟里有長明燈很正常,但展信佳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牽引著她,讓她不自覺想要往里走。
見她走進長明殿,雖然搞不清楚這小丫頭要干嘛,但雁羽遙還是好心的解釋了幾句。
“這些一般都是香客為自己過世的親人請的燈,供奉在佛前,祈求佛祖庇佑自己的親人不必在閻羅殿受苦,來世能無憂無慮順遂安康。”
展信佳沒應聲。
她蹙著眉繞著整個臺面走了一圈也沒搞明白到底哪里不對勁,仔細看那些燈,上面不僅有逝者的名字,左下角還會寫上供燈人名字的小字。
…不管了,還是正事要緊。
展信佳搖了搖頭驅散心中不適,正要出去,余光這么一瞥,就瞥到了一盞看上去紅紙有些褪色已經有些年頭的舊長明燈。
它擺放在比較角落的位置里,比起旁邊的新燈,它的光則略顯黯淡。
“吾妻余氏阿枝…供燈人……孟致遠…孟?”
雖然天底下姓孟的多了去了,但鬼使神差的,展信佳腦海中還是第一時間浮現了來的路上遇見的那位姓孟的可憐老伯。
難道孟老伯就是這位孟致遠?
雁羽遙對鴻福寺的這些東西其實不是很熟悉,畢竟他出家只是因為他是個跟婪疆杠上的杠精,但專門看守這些燈的小沙彌可就知道得多了。
提起這盞燈的故事,兩位小師傅對視一眼,雙雙無奈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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