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澎龍也是一副無奈的口氣,“而且孟哥決定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去執行就是了,有些事情我們不好說別的什么,請王政委,郭老弟見諒。”
“那我想知道,準備這么多凳子到底是什么刑罰?”郭千對這些凳子的用處想了好久也沒有一點點頭緒,直接問道。
“我也不知道,孟哥只是吩咐我們去做準備,沒有說用途啊。”蔣澎龍搖了搖頭說道。
三人正在說話,一群士兵拉著幾輛平板車來到刑場,車上都是一柄柄長約15米長的大斧,第一批二十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押上來,兩個隊員把一個男人放在凳子上,上半身一個凳子,下半身一個凳子,腰部懸空,人都趴好了,兩個人持一柄大斧,四十個人一起揮斧,一斧子砍下去,直接從腰部砍了下去。
在圍觀人的驚呼聲中,二十個人被砍成兩截,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腰斬并不會讓人馬上死亡,而是看著自己腸子連同臟器掉落一地,很多人其實都是被嚇死的,血水瞬間就鋪滿了刑場,內臟散落一地,拿著大斧的士兵也被驚呆了,大斧的斧刃上還有鮮血滴落在地,濺起一朵朵血花。
被腰斬的人沒有立即死亡,身體被砍成兩截,沒有馬上死亡讓這些人躺在血泊里,被堵住的嘴巴已經張到最大,嗓子里的嗚嗚聲已經快要蓋過驚呼聲,那種聲音讓圍觀的人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活在恐懼之中,負責行刑的士兵也有不少人呆呆的看著地上的鮮血,連繼續行刑都忘記了。
凌教官一揮手,站在那里發呆的士兵立刻被換了下去,候補的繼續跟上行刑,又是一批五花大綁的男人被推了上來,前一批被腰斬的還在地上嗚咽,下一批又被推上來,一聲大喝,又是一批人被腰斬。
這次居然有個失手的,一斧子下去沒有砍斷,還連這一點皮肉,血液混雜著內臟嘩啦一下從傷口流出,沒有一次成功的士兵有點惱羞成怒,丟掉大斧拔出腰里的開山刀一刀砍了上去,終于連皮帶肉砍開了,中心行刑區域,幾十具一刀兩斷的殘體讓整個區域都被鮮血染紅,大片大片的紅色和一個個被一刀兩斷的殘體刺激著所有人的感官,圍觀看熱鬧的已經完全傻了,全部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
“嘔!”也不知道從誰開始,站在最前排的人齊齊開始吐了起來,嘔吐也是會傳染的,一時間整個中心區域嘔吐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