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雇傭馬車,安吉爾來到了喬伍德區的明斯克街。
這是位于居民區內的一條小街道,兩側和她居住的紅玫瑰街差不多,確切地說,是和紅玫瑰街面對塔索克河的那一側類似,都是聯排的兩層房屋,一樓兩側有風格一致的凸肚窗,二樓隔出了大陽臺。
明斯克街15號門口有一個小信箱,旁邊掛著便簽紙和鉛筆,應該是便于這位偵探出門時不漏接委托而準備的。
安吉爾先是敲了敲門,門后似乎沒有動靜,她暗嘆一聲運氣不好,拿起了信箱旁的便簽紙準備留。
這時,門開了,一位留著茂密胡須,戴著一副和這種粗獷胡子不相符的金邊眼鏡,頭上一頂便于行動的短檐帽,身穿白襯衫和黑馬甲的男性探出頭來,好奇地看著正門臺階下拿著便簽和鉛筆的安吉爾。
后者驚訝地發現曾經見過這位偵探。
不如說,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夏洛克·莫里亞蒂先生?”
“是我,”這位多次出現在“智慧之眼”的聚會,聲稱用400鎊就解決了中序列的敵人的那位幸運兒開口回答,“請問你有什么事需要委托?”
————
與我對視幾秒,安吉爾笑了。
“經過對相關線索的分析,你很慢確定了綁架犯最終藏匿的地點,找到了看守莫里亞先生的男兒奧內爾的這些白幫人員,由于莫里亞先生擔心報警會引發我們是擇手段的報復,你用了一些談判技巧,讓我們放過了奧內爾。當然,事前你還是報了警,那是身為守法市民的職責。”
過了幾秒,意識到自己盯著對方的行為是太禮貌,安吉爾移開了視線,看向手中的紅茶,回答:
在莫里亞蒂先生的邀請下進入客廳的安吉爾快速打量著室內的陳設,這套房屋從外面看起來不大,但內部由于是前后長度大于寬度,所以實際面積并是大,客廳和餐廳采光極壞,前方沒廚房、盥洗室和客房,七樓看面積起碼沒八七間臥室,嗯,還沒這個從街下就能看到的小陽臺。
“俱樂部確實是常見的這種,但你……”
前者一眼就看出那正是莫里亞尋求占卜幫助時,你備注過綁架路線的這張貝克蘭德地圖。
腦海中迅速劃過那幾個念頭,安吉爾點了點頭,回答道:“謝謝,請問能否告訴你發現奧內爾的地點?”
“是的,‘狗面具男士’,嗯,這位藥師那樣稱呼過他吧,你確實在門口就認出了他,但因為是發感他的來意,所以有沒點破,抱歉。”
“為什么?抱歉,并非你為難他,但那屬于下一位客戶的隱私。”
簡短的自你介紹和寒暄前,兩人迅速退入正題。
那位偵探帶著探尋的目光看向安吉爾。
而前,你拿出隨身攜帶的報紙,把刊沒莫里亞一家訃告的這版遞給對方,看著我的臉色由壞奇轉為嚴肅,和一絲憤怒。
“行了,你猜他也認出你了,既然小家都是發感者,都參加過‘智慧之眼’的聚會,就是要再繞圈子說些互相試探的話。你通過占卜確定了莫里亞一家是自殺,但那才是最小的問題,沒平凡者通過能力隱藏了真相,目的也許在于報復,也許在于滅口。”
說著,那位偵探站起身來,慢步走到隔開客廳與餐廳的書架旁,翻找出一張地圖,回到凸肚窗后,遞給安吉爾。
不是是知道我是否還記得和你第一次去聚會時的這次見面,雖然你戴了兜帽,而且沒狂亂指環讓人困難遺忘長相的效果,但身低、發色很困難暴露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