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給你換一種茶葉?”
“算了,不喝了。”謝雨澤擺弄了一下頭上的配飾,看向楚靈茜。“呦,這姑娘是誰呀,長得這么水靈?”
“怎么,你看上了?”
“看上不行嗎?”謝雨澤拍了一下劉副官,“趕緊給我介紹一下,我卸了妝可是儀表堂堂的風云人物九爺啊!”
“你就是謝爺?”楚靈茜向他伸出了纖纖玉手。“幸會!”
“姑娘,你知道我?”
“三爺爺給我講起過你。”
“他有給你講起過我?”謝雨澤神色震驚,“快給我說說張韶山是怎么說我的?”
“我說你是盜墓界的鼻祖!”張韶山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青團七殺里最冷血的一個。”
“張老頭怎么能這樣說我呢?”謝雨澤不樂意了,“你這樣說我,我以后要是找不到老婆,我就找你算賬。”
“看到沒有?”張韶山伸手指向他,“壞!”
“誰搶我的老婆呢?”這時,張秦禮身穿綠色的軍服一臉冷峻地走了過來。
“搶老婆?你老婆在哪里?”謝雨澤感覺不對勁了,他搓著兩只手,拽了一下劉副官的衣服。“他老婆在哪里?”
“楚靈茜就是我老婆啊!”張秦禮一把拽過楚靈茜,“怎么,謝爺不知道嗎?”
“這,鬧笑話了。”謝雨澤拍了一下張副官,“你剛才怎么不介紹一下。”
“我想介紹啊,我有機會嗎?”
“不好意思啊,秦禮。剛才實屬冒犯了。”謝雨澤躬身致歉。
“素聞九爺《千伏靈》唱的不錯,謝爺給我唱一首,我就不計較了。”張秦禮攔著楚靈茜,懟臉親了一口身邊的夫人。“怎么樣?”
“這個曲子是個不詳的盜墓之曲,你確定要聽?”
“你只管唱就是了!”
“那在下就勉為其難為你唱一次。”謝雨澤甩著白色的水秀,重回亭子里的戲臺。一生吶喊,重回戲境。
“秦禮,這幾日你和靈茜去哪里了?”張韶山敲著煙斗,他微微發黃的食指上沾著煙灰。
“骨海。”
“什么?”張韶山臉色瞬變。“見到鬼窟了?”
“見到了。”
“他還好吧?”
“他似人似鬼,看上去像個活死人。”
“唉!”張韶山嘆了口氣。
“秦禮,那地方沒事還是少去。”劉副官看著戲臺上的謝雨澤,“省的沾染邪氣,影響以后的運氣。”
“劉叔說的是。”張秦禮從懷里拿出鬼窟給他的骨哨。“爺爺,這骨哨你們青團七殺是不是都有?”
“骨哨來自于骨海,我們青團七殺有約:七哨合一,七殺必齊。怎么,他把骨哨給你了?”
“是的。”
“看來,你在骨海被解封印了。”張韶山扔掉手中的煙斗,“天意,一切都是天意。我躲了十八年的孽債,終究還是要下一代來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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