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暗處操控著這一切,故意戲耍我們。
老萬急得抓耳撓腮,額頭上青筋暴起,率先吼道:“媽的!難道是鬼打墻?這不是拿老子當猴耍嗎?轉了整整一圈,居然又回到剛進來的這個鬼地方。我倒要問問,這地下工事的建造者,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把萬爺惹毛了,直接往上鑿穿這鬼地方,讓它見見光!對了,大有帶鎬頭沒?”
我無奈地瞥了他一眼,冷靜地回應道:“沒有,就一把工兵鏟。你可別犯渾,在這地下深處,就算有工兵鏟,憑你那一身腱子肉又能怎樣?挖到什么時候才能挖出個洞來?這不是異想天開嗎?你要是想把這地下建筑挖開,我看就算來一臺挖掘機,也只能干瞪眼。”我邊說邊比劃,試圖讓他認清現實。
老萬一聽,急得直拍腦袋,那動作像是要把自己的腦袋拍開竅似的。
“下次來,咱必須帶炸藥,我不怕沉,我背著!誰能想到進這地下辦點事這么費勁,我可忍不了這窩囊氣。反正得帶些熱兵器,不然真像剛才那樣,那消失的石人要是活過來,我們拿什么對付?要是有炸藥,直接把它炸成一堆碎渣,送去建筑工地,還能支援房地產建設,省得這玩意兒跑出去興風作浪。”
他越說越激動,手在空中胡亂揮舞。
白芳趕忙上前攔住他,神色嚴肅,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專業:
“這種事,受不了也得受著。你以為炸藥是那么好用的?在這封閉的地下小空間里,哪怕只用一點點炸藥,氣壓都會瞬間急劇上升,對我們的身體傷害極大。好多盜墓的人就是因為用炸藥,被氣流震死,死的時候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卻七竅流血。所以,炸藥可不是你想的那么隨便就能用的。”她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示意老萬要冷靜。
“白小姐,這回可能真得用炸藥!”棍子突然插進來,嘴巴張得老大,滿臉驚恐,手指顫抖地指向我們身后,“活見鬼了,老萬說的沒錯,這回沒炸藥真解決不了問題了,你們看!”
他的聲音尖銳,帶著一絲絕望。
啊?什么!我被棍子的話驚得脊背發涼。我們剛進來時都沒留意,棍子站得最近,第一個發現了異常。
堵住洞口的是一塊平整的巨石,嚴絲合縫,就像一道從天而降的千斤閘,把我們的退路徹底截斷。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怎么可能發生這種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次真的陷入絕境了,搞不好要命喪于此。
很明顯,這是要讓我們有來無回。要是來時的路被壞人用磚土堵住,那還說得過去,我們還有工兵鏟,四個人輪流挖,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可眼前這石頭,就像從天上掉下來的,除了天兵天將,憑人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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