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那些家屬們都很詫異,事實上,關于這次的聚會他們都非常關注,許多人甚至還與希爾瓦一樣準備了些文件檔案,為了這場聚會出了很多力,所以當希爾瓦說有許多家屬沒有到場時,他們才會那么的詫異為什么會這樣?那可是自己的親人啊,不是兒子,就是丈夫,莫非他們不愛自己的親人們嗎?
這時,坐在其中的十幾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對勁,其中一個婦女站了起來道:“不好意思,湯姆森夫人,我想我可以解釋什么。”
湯姆森是希爾瓦丈夫的姓,所以別人都稱她為湯姆森夫人。
希爾瓦聞后,立刻便看向了這名婦女,這人是個黃種亞洲人,看起來約莫二十八九歲,戴著一副眼鏡,很漂亮的一個女子。
“是馬諾斯夫人嗎?您知道另一些家屬們為什么不來嗎?”希爾瓦很關切的問道。
這名亞洲女子點點頭,她接過旁人遞過來的話筒道:“各位應該知道,我是華裔移民,最初是名中國人,而這次陣亡士兵中,有超過三成左右都是中國軍人,沒來的基本上都是他們的家屬,呃,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是我在這里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詆毀任何政體,任何政府,或者任何民族的意思。”
她看向周圍人繼續說道:“他們可能是在等待著吧,也可能是害怕著吧,這就是我認為的原因了。”
周圍人都是非常奇怪,甚至有些無法理解,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站了起來,他也接過話筒問道:“能告訴我們一下嗎?他們在等待什么,這個我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希望號政府還沒有給這次的士兵葬禮一個定論,不過我們正是為了促進他們得到這個定論,甚至是以后的法律條文,而聚會在一起討論啊,我們很好奇的是他們在害怕什么?”
馬諾斯夫人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在周圍人的注目中說道:“他們在害怕政府你們知道的,因為之前末日時的大亂,他們受到了許多驚嚇,和我們一樣,都受到了許多驚嚇,那種無政府混亂狀態時的驚嚇”
另一個黑人婦女也站了起來問道:“是的,但是目前希望號不是有政府嗎?而且秩序也保持良好,甚至許多時候,這個政府太過于注重秩序了些,幾乎要侵犯到民權上,所以他們完全不必要害怕失去秩序的威脅啊。”,
馬諾斯夫人終于咬了咬牙,她鼓起勇氣說道:“他們害怕的就是這個有著嚴苛秩序的政府啊,現在希望號的政府是獨裁組織,就和就和他們以前的社會一樣,而且這是事關軍隊方面的事,在他們原先的社會上,軍隊方面的事都是由政府直接裁定,根本沒有給他們抗議的權力與機會,所以他們已經習慣了而且更可能的是,現在希望號是在危險的宇宙中,他們擔心因為自己的抗議而引發什么樣的嚴重后果,他們對我說的話是這樣的,他們還有孩子要撫養,而且目前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了,不希望改變他們就是在害怕這個!”
周圍人頓時一片嘩然,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年人站了起來,他中氣十足的說道:“那有這樣的事情,這一次的葬禮,很可能會引為未來希望號政府處理同樣事情的慣例,而且其中有我們的親人,我們怎么可能不參與進去?我們又不是犯罪,而是在保障與執行自己的權力,政府是不可能對我們做什么的!”
“是的,而且少校是位公正的英雄,他肯定可以”
“我們這是在幫助政府完善其條例,怎么可能會出現什么嚴重的事”
“是啊,馬諾斯夫人,是不是他們理解錯誤什么了”
這些來自歐洲,美洲的人們,他們都七嘴八舌的說著什么,忽然就在這時,會場大門猛的打開,從外面走進了兩名黑星小隊成員,尉官,其后跟隨著十多名士兵。
當這些軍人出現后,整個會場頓時一片安靜,所有人都靜靜注目著他們,而那名亞洲黃種人,華裔馬諾斯夫人則臉上出現了恐懼,連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兩名黑星小隊成員,為首的那名正是劉白,他直接率隊走到了臺下,接著他獨自一人走上了臺去,先是向著希爾瓦微笑了一下,接過了她的話筒,這才對著在場所有人敬了一禮,然后說道:“少校令,舉行最的星葬儀式,在十二萬人的哀思中進行,同時對第五層某大廳進行改造,將其改造為人類英雄紀念廳,收錄陣亡士兵們的生平與姓名,讓我們的后人可以世代紀念他們,記得他們為了我們人類延續所立下的功勞。”
“另外,對于所有陣亡家屬的待遇問題,希望號政府會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接受各位的建議,各位請放心,你們將會得到你們丈夫,兒子所留下的所有榮譽,你們的孩子可以得到最好的教育,你們將可以繼續居住在第五層獨立小區,你們的孩子將可以驕傲的對人說”
“我的父親,是為了人類的延續而犧牲的英雄!”
會場沉默了好一會,終于,猛的爆發出了響亮的歡呼聲,所有人都在慶祝著,仿佛他們打勝了一場浩大的戰役一般,而華裔馬諾斯夫人已經喜極而泣,哭得像個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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