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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放肆沉迷 > 19、19.

                19、19.

                從醫院出來,許肆月完全不敢走,拽著顧雪沉衣袖:“醫生說我扭傷非常嚴重,走路也會加重,你能不能抱我上車?”

                顧雪沉拂開她的手,抓住她兩肩,控制著防止她亂動:“說謊之前先搞清楚,醫生給你檢查的時候我就在外面,聽見她的診斷了,輕度扭傷,可以走,按時用藥,休養幾天就好。”

                許肆月控訴:“……你果然不喜歡我了。”

                他淡淡冷笑:“你剛知道?”

                許肆月硬是被他這么捏著,自己走路挪到車上,還親手提著小塑料袋裝的兩瓶藥酒。

                她本來倍感凄涼,但顧雪沉的手從她身上撤走那一刻,她注意到了他手背上那道刺目的傷口。

                繃帶雖然摘掉了,可割傷的口子并未愈合,還凝著暗紅的血。

                許肆月這才想起來,上次醫生給顧雪沉開的藥膏還在她那里,她竟忘得一干二凈……

                她又沒良心了。

                許肆月不吭聲了,默默在后排趴到回家,覺得腰其實也沒那么疼。

                到瑾園后,許肆月自己扶著墻上樓,進臥室找到了藥膏盒子,她放在手里攥了攥,眼睛逐漸亮起。

                她忍著痛換下衣服,洗澡灑香水,畫了個心機淡妝,換上輕薄的分體睡衣,然后拿起藥膏和她自己的藥酒,慢吞吞挪到了顧雪沉的房門外。

                許肆月輕輕敲響,里面隔了片刻才傳出冷質的聲音:“什么事。”

                她一把嗓子純善無害:“腰疼得動不了,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顧雪沉克制著情緒拉開門,有一瞬呼吸微停。

                許肆月發梢還帶著濕漉漉的水珠,臉頰軟嫩純凈,黑色睡衣領口偏低,有一寸溝壑的邊緣若隱若現。

                她舉起藥,桃花眼閃動:“我給你手上抹藥膏,換你幫我涂藥酒。”

                顧雪沉冷淡:“我已經好了,不需要抹藥。”

                許肆月早有準備,揚唇一笑:“不想抹藥啊?也行,還是用你幫我涂藥酒來換。”

                反正就是要涂藥酒。

                顧雪沉對她忍無可忍:“許肆月,夠了,你收收吧。”

                她隨即換上另一幅表情,眼尾垂下來,在燈光的幫助下似乎淚光粼粼:“顧雪沉,你也行行好,阿姨晚上不在,家里又沒別人,我疼得厲害,只是想涂一點藥酒緩解,除了找你還能找誰?讓阿十的機械臂幫我嗎?”

                顧雪沉額邊的神經在跳。

                她身上很香,但清爽柔軟,并不甜膩,恰到好處地侵襲他的感官。

                許肆月囂張硬氣的時候他可以自控,卻受不了她示弱。

                顧雪沉把金屬門把握到滾燙,低聲說:“去樓下客廳,或者你房間。”

                許肆月拒絕:“我真的走不動了,就在你這里。”

                開玩笑,她過來的終極目的,除了身體接觸撩撥他,就是要把香味留在他的被子里。

                她直接越過顧雪沉,走向他深灰色的大床,特別自覺地爬上去翻過身,后背朝上,把輕薄睡衣的衣擺掀起一點,露出白皙的腰,然后扭過頭,視線勾向他:“老公幫幫我。”

                許肆月多少有點緊張,但并不是怕顧雪沉對她做出什么過激行為,他真要有那個心思,早在新婚夜就動手了。

                顧雪沉在門口站著不動,她看不太清他表情,但也覺得男人氣場壓人。

                她把語調再減弱兩分:“腰好疼啊……”

                顧雪沉走向床邊。

                許肆月暗暗攥住被子,小聲要求:“你幫我多凃一點藥酒,揉一揉,不然不管用。”

                幾秒鐘后,在她如鼓的心跳聲里,他聽見男人冷冷說:“現在知道腰疼了?以后能不能別折騰。”

                “不能……啊!”

                她背后的衣擺被推起更多,溫熱干燥的雙手帶著微涼藥酒,覆在她腰上,彼此接觸的一刻,像打通了某個開關,電流入侵進她每一寸肌理,急沖向四肢百骸。

                許肆月抿住唇,臉頰在不受控制地升溫。

                她沒辦法回頭,看不見顧雪沉的臉,只能艱難分辨著他的呼吸。

                腰感覺不到疼了,卻止不住發熱,仿佛要在他的掌控中融化斷掉。

                許肆月咬緊的齒間不自覺溢出來一絲顫抖氣音,她腰上按著的那雙手猛然間停住。

                顧雪沉語氣嚴厲:“安靜點,別出聲。”

                ……這么兇!狗男人!

                顧雪沉不肯再繼續了,擰上瓶蓋把藥酒塞她手里,低冷驅逐:“回自己房間,我要睡了。”

                許肆月委屈巴巴爬起來,瞄了眼他的臉色,冰得有點難以接近。

                行,走就走唄,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等許肆月挪出去,顧雪沉盯著她進了自己房間,才牢牢關上門,合上眼沉重呼吸。

                他張開手,失神地凝視掌心殘存的藥酒,虛虛地握了一下,又徒然松開,垂在身側。

                顧雪沉進浴室,把水溫擰到最涼,站在花灑下沖了許久,一直低著頭,任冷水砸向身體,猶如不能移動的一尊雕像。

                他不記得過了多久,煎熬的炙硬終于壓下去,他略略擦干,回到床邊,仰躺著用手臂蓋住眼睛。

                然而被子上留下的香氣經久不散,絲絲縷縷鉆入他的身體,輕而易舉把他重新點燃。

                顧雪沉關燈,黑暗里,只有一點月色透入窗簾,恍惚照著他寂寥的側臉。

                他漆黑眼睫垂著,額上有些擦不掉的汗,薄唇難得多了血色,像淡淡的紅抹上無暇白玉,異樣的靡麗。

                顧雪沉微微咬牙。

                他很燙。

                沒辦法不去回想……

                戀愛的那三個月里,有一次在無人打擾的教室,他吻她時失控,力氣很大,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她不安地亂動,無意間發現了他極力忍耐的渴求。

                她好奇去碰。

                那是他跟她最親密的接觸。

                顧雪沉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緊閉著眼,意識徹底被許肆月占據,死死抿住的唇間沙啞碾出兩個字:“肆月……”

                隔了幾秒,臥室的門驟然被敲響。

                許肆月能殺他的嗓音在寂靜里傳來。

                “老公,我直接推門了哦,還有件事,我剛才忘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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