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會兒,轉身:“我明天再來看你。”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竟然覺得他的背影也很像蘇墨。
我覺得一定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不然怎么會看誰都像蘇墨呢?
季流年像蘇墨,至少他真的跟蘇墨有很多共同點,可是這個人,他哪里像蘇墨了?竟然也給我一種像蘇墨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型的原因,所以模糊了那幾分有些像蘇墨的特質。
他出去后沒有多久,成媽和初初就進來了。
初初站在床邊,握住我的手問:“媽媽你痛不痛。”
我動了動唇瓣:“不痛。”
然后我問成媽,“我睡了多久。”
成媽抹了把心酸的淚:“才一天。”
吸了吸鼻子她又道:“夫人沒事就好,下次開車小心些,真是嚇死我了,你若是出點什么事初初怎么辦。”
成媽提起這事,我就又想起那天的事情來,我的剎車為什么會出問題?
不應該有問題才對,這輛車我開了很久,都不曾出現過這方面的問題,那天為什么就剎車故障了呢?
我覺得,這應該是人為,顯然,有人想我死。
我首先想到的是許芳雅,因為我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想我死,因為只有死人才能永遠將秘密埋藏,而且,在剎車上動手腳這件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想,光是許芳雅應該還不夠,那個與她有著密切關系的男人應該也脫不了關系,那個男人的身份太過特殊,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鬧出任何負面新聞,否則,他的仕途算是走到盡頭了。
許芳雅應該是告訴了那個男人,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那天,當我威脅許芳雅之后,我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會伴隨而來,我原本還有些僥幸心理,以為她們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現在看來,似乎是沒有他們不敢的。
我慶幸,我行駛的地方是山路,所以也不敢開的太快,若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我剛醒,想的有些累,便皺眉有些疲倦地閉了閉眼睛,見此,成媽對初初小聲說:“媽媽需要休息,我們明天早上再來看媽媽好不好?”
初初點頭:“好。”
我的確是有些累了,很快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總覺得有一雙柔軟的眼睛在看我。
經過幾天的修養,我終于能下床了,但是那個說我明天再來看你的莫老大卻再沒出現過。
經過那天的事情之后,現在想起他,我似乎也不是那么怕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突然發現他的身影和蘇墨也有幾分相似之處的原因。
倒是喬靈經常在我眼前晃蕩,她是來給我檢查身體的,于是我的健康交到了她的手中,池少秋已經做起了甩手掌柜。
這天,我接到司語的電話,她說她已經做好了dna鑒定。
我們將見面的地方再次定在了皇廷酒店,也還是那間房間。
司語依舊帶了不少人,而我這次誰都沒有帶。
她將dna鑒定的結果以一種自信的態度扔到我的面前,我拿起潦草的掃了一眼,最后落在最終的結果上。
相似度百分之八十,是兄弟關系。
蘇墨不在,所以用了初初的做比較。
看見這樣的結果,我絲毫不意外,也沒有任何情緒,反而是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她問。
我沒有回答,她的律師說:“dna鑒定我們已經做出來了,按照繼承法,司語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可以合法繼承蘇先生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