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文謹就跑去沈府求見沈煜,但屢次遭受到下人的拒絕。
文謹:“你都不進去稟報,怎么知道沈大人不愿意見我?”
下人一臉不耐煩,“我剛剛不是進去了嗎,大人說不見。你一個五品官,有什么要事面見我家大人,一年也進不了沈府幾次。”
“在吵什么?”
文謹一轉頭看到了沈煜身邊的謀士,現在是當朝的戶部尚書沈河山,“你好,沈大人,我想見見沈煜深大人,我有要事要和他商量。”
沈河山上下看了文謹兩眼,“我沒有見過你,你也是沈大人手下的人?”
文謹:“下官人微輕,大人自然不認識下官,但下官真的有要事告訴沈煜大人。”
沈河山:“說吧,有什么要事?”
文謹看了看身邊有時侯路過的人,“大人,在這里說不方便吧。”
沈河山鼻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有什么不方便的,說吧。”
文謹小心地靠近沈河山,說“蘇星禾好像和今科狀元走的很近。”
沈河山聽著皺起眉頭,“然后呢?”
文謹:“然后當然是告訴大人要小心,指不定以后后患無窮。”
沈河山:“你既然是朝中之人,應該明白得罪大人地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即便是宰相也會掂量著行事,一個今科狀元,沒有必要讓大人注意,還是說他身上有什么本領。”
文謹.....
沈河山:“要是真的有本領也不會被誣陷入獄,現如今變成了孤家寡人,只有祖輩留下的產業過日子了,還是遠在撫州的地產,連一個軍營都養不活。”
文謹:......
沈河山:“真不知道是誰把你推薦進來,要是沒有大事別來找大人,大人明天就要出征,雖說是貧瘠的州縣,但也是兩個,要小心行事,還要安慰受傷的百姓,別過來打攪大人。”
文謹:.....
沈河山看著文謹光鮮的穿著,“或者你家境殷實,能為大人效犬馬之勞”
文謹:“那倒沒有。”
說完沈河山便陰沉著臉,無需下人通報,便進入了沈府。
文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已要說沒有,只是覺得太憋屈了,自已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憑什么要給這些看不起自已的人用,說不定到時,自已和現在的處境沒有什么兩樣。
隔天文謹進到御書房,一路上看著宮里的裝飾,不禁心潮澎湃起來,他要見到皇上了。
蘇星禾早就在太極殿內,站在趙豐燁的面前看他批改奏折,感受蘇星禾強烈的視線,之前聽了好幾個月蘇星禾的心聲,想也清楚她現在正在暗地里罵她,怎么整天能有這么多話說。
在外面的張德全傳來聲音,“皇上,狀元狄秀石,御史中丞文謹求見。”
趙豐燁放下毛筆,“叫他們進來。”
蘇星禾正好閑著無聊,也跟著說了一句,“叫他們進來。”
趙豐燁抬眼,“你就這么無聊?”
蘇星禾:“那是你不懂現代的科技。”
趙豐燁:“總有一天,這個天下也會和你的世界一樣有著先進的科技,平穩的生活。”
蘇星禾:“這是自然,可惜你是享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