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結束之后就是沈煜要出征的時侯,為了他的出征,都在辦理出征前一天的宴會,蘇星禾看著忙里忙外的宮人,坐在自已的門前的石桌看著他們。
蘇星禾對身邊的風花雪月說,“只是出征有必要搞得這么隆重嗎,又不是勝利了,還花這么多的錢,搞這些,那些受苦的百姓得了一點,都不知道高興多少年。”
花月:“大人可別這么說,要是被有心人聽到彈劾你怎么辦?”
蘇星禾趴在石桌上,“那不是更好,我身處宮中,要是有人彈劾,不就證明在宮里還有別人的眼線。”
花月:“這倒也是,不過大人不喜歡宴會嗎?”
蘇星禾看著來來往往抬著東西的宮人,“喜歡歸喜歡,但太過勞師動眾也喜歡不起來,而且還是去救本身就貧窮的州縣。”
趙豐燁傍晚閑著無聊來找蘇星禾,沒想到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這樣的話很久都沒有聽到了。
“你說的很對,朕馬上下令節儉,只是一個出征的宴會,實在不用這么勞師動眾,更何況這樣的情形多的是,要是都能處理,這個宴會自然不算什么,可惜現在也只是處理了兩個本就貧窮的州縣。”
蘇星禾立刻站起行禮作揖,“皇上怎么來了?”
“朕有些無聊,過來找你商討國事,進士的官職還沒有定論下,朕想找你商量,普天之下,朕也沒有什么人可以商量了。”
蘇星禾眼眸順時針轉動了一下,“沈大人他?”
蘇星禾:你當然可以商討了,但是商討之后,你想的職位都被他一一取消,那才是最糟糕的。
趙豐燁不想聽到沈煜兩個字,但蘇星禾的話的確有道理,他哪里有什么資格商討這些,即使定下了,這些官員的走向,甚至生死也是在沈煜的一念之間。
蘇星禾看趙豐燁的神色一下變得沉下來,“陛下,無需憂愁,榜上前三名是要按照秦國律法而定,至于其他的,自然有其他的官職給他們讓,他們能讓的好,自然好,讓的不好也只是和之前的一樣罷了。”
趙豐燁摸著腰間的玉佩,“按照你的說話,這科舉又有什么用。算了
,朕來看有什么人能在朝為官。”
蘇星禾:“皇上也不必憂煩,他們也只是剛剛考完的考生,能力也沒有展現出。”
趙豐燁嗤笑道,“所以朕才要挖掘,有時侯好玉也是會被蒙塵的。對了,你有什么覺得好的。”
蘇星禾想了想,“我覺得三甲榜一的江白鶴不錯,看著人也機靈,是一個長命樣。”
趙豐燁:“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一旁的武疾看著兩人如此的模樣,心里不是滋味。
此時蘇星禾看到有一個急匆匆地侍衛跑來,“不好了,皇上。”
趙豐燁:“有什么事?”
侍衛:“外面的人傳來今科狀元郎狄秀石謀殺未遂他的親生父母,還害得當地的撫州小姐至今昏迷不醒,現在他的父母正在大理寺狀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