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全看賀雪一臉懵懂,顯然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奴才沒有別的意思,請郡主將令牌交給奴才,不要讓奴才為難。”
賀雪抓緊令牌,這怎么說都是沈煜給她的東西,怎么能拿去剪斷。
賀雪:“罷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既然這令牌沒有任何的用處,我就不拿著進宮了,但以后我要進宮怎么辦?”
張德全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現在宮內還是皇上的勢力,賀雪怎么能憑借一個令牌進來。
張德全“不知郡主如何進來?”
賀雪:“就這樣進來,沈煜送我進來的。”
張德全:原來如此。
賀雪:“令牌的事情就算了,政...皇上怎么不讓我進去見他。”
張德全心里開始有些煩躁,可能也是因為后宮以前只有先皇后一人,現在皇上又尚未娶妻,
宮內也沒有任何的妃嬪,他自然也就沒有應對胡攪蠻纏的女人的機會。
張德全耐著性子和賀雪說,“郡主想必知道現在正是科舉的時侯,皇上....”
賀雪聽著煩,什么科舉不都已經到了要考試的時侯,他一個皇上又不監考,能有什么事情。
賀雪推開張德全,張德全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張德全快速地在賀雪面前攔著,但他一個深宮太監并比不上常年在雪山練武的賀雪。
“嘭!”
趙豐燁冷著一張臉,看著闖進來的賀雪,真不愧是他從小就討厭的兩個人,脾氣都是一樣,也是一樣將他的面子和身份踩在地上。
看到趙豐燁冷著一張臉,賀雪忽然覺得自已好像讓錯了,但她認為要不是那些穿越者,她也不至于是只有名頭的郡主,說不定現在的宰相都是她爹讓的,可惜她的爹娘還被關著.
賀雪拽著衣袖,“皇上~”
趙豐燁:“你是有要緊的事,找朕?”
賀雪搖頭,“只是想敘舊而已,你也不來沈府,我自然就來找你。”
趙豐燁:“沈府?你現在和沈煜住在一起?”
賀雪紅著臉,但怎么也沒有反駁。
趙豐燁:“是我不清楚,沒想到你們二人已經成親了。”
賀雪急忙擺手,“當然沒有,哪能如此。自然是要他八抬大轎請我,我才嫁給他,哪能想.....”
賀雪頓住,看向趙豐燁,怒氣沖沖地說“你是這樣看我的?”
趙豐燁“那是為什么,即使是我知道的穿越者也不會在有房子的前提下去一名男子的府邸中,更何況里面除了沈煜再無他人。”
賀雪:.....
張德全本來以為里面會發生什么事,卻看到賀雪哭著跑出來,快要下臺階的時侯,大聲地說,“我再也不要來看你了。”
張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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