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笑著，五官逐漸扭曲了幾分，整張面容顯得有些詭異。

“你是龍虎山下來的？”我張嘴問道。

他聽到我提“龍虎山”三個字，原本還算清晰的眼神，逐漸充斥幾分迷離和混沌在里面，“龍虎山？”

“龍虎山，哈哈……龍虎山！去他娘的龍虎山……”

他行為像是有些失控。

我見到這種情況，提醒了旁邊的小怡，“有些不對勁，你小心點。”

“用不著你提醒。”小怡說道。

“貧道，貧道……貧道大術要成，大術要成啊！”張懷樸繼續發出聲音，緊接著我看到他單手掐訣了一個奇怪的手訣，口中默念著，“三花朝元聚，五氣向心合，納得虛空炁，煉就固本殼……”

伴隨著他默念著口訣，我看到他表面的皮膚似乎開始動了起來。

一下鼓脹，一下干癟。

鼓脹的時候腦袋上像是吹了一個氣球一般。

干癟下去的時候，五官瞬間塌陷，猶如干尸一般。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四周的陰氣開始涌動。

空氣當中的氣流也開始抖動。

一股一股不安的感覺在周身蔓延著。

我默念金光神咒，體表之上迅速覆蓋上了一層金光。

小怡見狀，身上再度覆上一層絲線。

我們倆小心應對。

老者雖然在施展術法，但眼神卻沒有忘記鎖定我們，“小子，金光神咒，你是龍虎山的人？是誰將金光咒交給你了，你和天師是什么關系？”

話音落下。

突然虛空當中浮現一只大手朝著我抓了過來。

周遭的空氣像是一下扭曲了起來。

“抱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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