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經過四處搜尋,仍然無法感受到它的氣息,很是奇怪。”
鬼卷真吾更是迷茫。
鶴田元眼珠子轉到他那層疊的臉上。
“門內弟子可都派了出去?”
“除了留守的兩個弟子,就連剛入門五年的新弟子,都從島上過來了。”
鶴田元郁悶之極,抬頭看向窗外。
“葉海山那個老家伙走了沒?”
鶴田元的弟子,黑田志,連忙起身垂首。
“回師父,已經五天了,他們的船一直停在碼頭上,兩個人都沒有下船。”
鶴田元咬牙:“這個老家伙真能靠,到底在干什么?”
屋子里沒人出聲。
“你去繼續給我盯牢了,不能有片刻松懈。”
黑田志答應一聲,閃身出了屋門。
此時,屋內只剩下兩個人,無念流門的門主鶴田元和首席長老,鶴田蝶的師父鬼卷真吾。
兩人安靜片刻,抬頭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一絲惶惑。
“此物你該最是熟悉,怎會感受不到它的蹤跡?”
鶴田元忍不住問道。
鬼卷真吾心中已經十分迷茫。
“按說蝶兒身懷此物,該是萬無一失,以門主所,對方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內門弟子,如何能在門主手下活命,又如何能威脅到蝶兒的性命?”
鶴田元皺眉回憶著。
“此人身上有詭異,或者...如同無念流星一般的寶物,不然,如何在老夫的拳下不死?”
“有重寶?”
鬼卷真吾驚訝地瞪起眼睛,厚重的眼皮終于掀起一道縫隙。
“必然如此,能克制無念流星的重寶。”
“還能抵御門主的重擊?”
兩人同時倒吸涼氣,不敢往下細想。
良久后,鶴田元心有余悸地。
“到底是何門派的大神,怎一點消息都未見透露?”
鬼卷真吾搖搖頭:“未必,若是大神,怎會被門主虐成如此半死不活的模樣。”
“那就是如同蝶兒一般,身懷重寶的門派弟子。”
“看來就是如此了。”
兩人的眼神又同時熱切起來。
“必須找出他來,這樣的寶貝必然能提升門派的地位,只要能到了咱們手里,可讓他們吃個啞巴虧。”
鬼卷真吾急切地說道。
鶴田元點頭:“你我聯手,就算身懷重寶,也抵擋不住,如今只差了些火候,五天了,竟然沒有半點此人的蹤跡。”
“嗯,如果讓我靠近百里之內,重寶也擋不住無念流星的氣息,這幾日老夫將四處走動,當能有所發現。”
“好,就請長老多多辛苦,到時自有報答。”
鬼卷真吾看不出表情,只是沉默下來,端坐不動。
下一刻,他的身影漸漸潰散,消失在屋子里。
鶴田元長長吐出一口氣,心中郁結多日。
他已經將軍隊和門派弟子,全部調動起來,四處尋找鶴田蝶的下落,到此時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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