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破月默默閉上了嘴巴，因為看到那邊那兩個人的交鋒，兩個人的關系已經昭然若揭了。

北冥寒面容有些蒼白，但他臉上依舊掛著常年帶著的溫和笑意，對著北冥羽開口，“小羽，好久不見。”

北冥羽輕笑一聲，“的確是好久不見，還真是讓人意外，你竟然還活著。”

洛璃瞇了瞇眸，阿羽這般說話，那北冥寒竟然完全沒有要生氣的模樣，臉上反而涌出了淡淡的無奈之色，其中暗含寵溺。

沒錯，寵溺。

就像一個溫柔的大哥哥，對于自己調皮的弟弟，那般的寵溺。

安書雪心思細膩，此刻也覺得頗有些奇怪，她湊到洛璃耳邊，低聲開口，“這北冥寒好生奇怪。”

洛璃點了點頭，沒有回話，示意她繼續聽。

另一邊，北冥寒聽到他的話，臉上浮現笑意，“小羽，你的確是長大了。”

從前的小羽，可從來不會用這般語氣對他講話。

小時候的小羽，會用那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看，甜甜的叫他哥哥。

后來，長大了一些的小羽，眼中的依戀散去，每次見面，都會用狼崽子一樣的眼神，狠狠地盯著他。

他有些可惜，照顧小羽的時間著實有些太少了，他竟然都有些回憶不起來小羽的小時候了。

北冥羽看著他這副樣子狠狠皺了皺眉，心中有些無力，他冷聲道，“北冥寒！”

這個人從小就是這樣，對一切都淡淡的，真想讓人撕裂他這層偽裝的面具！

北冥寒溫和一笑，“小羽，你這次出來，還要跟我回去嗎？”

北冥羽一頓，忍不住諷刺一笑，“回去？你想殺我其實可以現在動手，只不過，死的是誰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