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是一驚,哪里敢說是,但面對帝王明顯的心思,自然也不敢再反駁,于是恭敬的喊著:“臣等惶恐?”
興華帝揮了揮手,讓他們退回兩邊,而后目光落在跪著的全躍和鐵志身上:“你們是否如傅大人所,與九門提督有過節?若是你們有冤屈,大可直,朕絕不偏頗。”
兩人的身子動了動,卻依然不開口。
這里也不好動刑,興華帝便讓人將處理傷勢的閔釗給帶上來,對著閔釗問道:“閔釗,你可識得這二人?”
閔釗仔細的看了看這兩個人,那個重傷他的人令他目光一變,卻不得不恭恭敬敬的回答:“回陛下,這魁梧護院微臣若是沒有記錯,應當是巡捕五營之人。”
“你的人?”興華帝淡聲問道,“你的人為何要置你于死地?”
“回稟陛下,微臣馭下,素來獎罰分明,微臣亦不知他們是因何對微臣懷恨在心。”閔釗謹慎的回答。
“你不知?”興華帝聲音一沉,“你不知何人知?”
“陛下恕罪,微臣確然不知。”閔釗連忙跪下,匍匐在地。
“段革,另一人你可識得?”興華帝沒有理會閔釗,而是轉而看向虎賁將軍段革。
段革單膝跪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回稟陛下,此人乃是虎賁軍檢校官全躍,是微臣手下之人,他伸手不弱,醫術了得,為人勤勉,微臣對他也多有看重,但微臣并不知他為何要與巡捕五營之人串謀刺殺閔大人,還請陛下明察。”
興華帝的目光掃過段革和閔釗,冷笑道:“你們一個是朕的親兵首領,身系朕的安危;一個是真的皇城掌權人,負責整個皇城的大小事務。就是你們兩手下的人,當著朕的面串通一氣,合謀刺殺,你們可真是真的好臣子。”
“微臣有罪,請陛下恕罪。”段革和閔釗都被嚇得臉色一白。
興華帝抬眼,不去看他們倆,而是目光有一次銳利的落在全躍二人身上,但這一次卻沒有問他們,而是高喝道:“趙賄,此事交由你徹查。”
趙賄恭恭敬敬的站出來:“啟奏陛下,這二人刺殺閔大人,微臣覺著應該與前些時日,九門副將碎尸案有關。”
“哦?你何出此?”興華帝目光沉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