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讓兩人明白,這件事情并不是自已想要收手就能收手的,看似社團所有的事情都是由龍頭決定。
但如果真的如通蔣天生那樣獨斷專行的話,那么最后的下場只能是被趕下臺。
甚至落魄到無所適從。
所以楚墨根本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他一定要以手下的小弟為主,在洪興的本質不受到損傷的前提之下。
楚墨才會讓一些自已想讓的事情,這就是龍頭應該讓的。
之前楚墨在彈劾龍頭大會上說的責任,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明白,自已會設身處地的為手下著想。
上到這些大底,草鞋白,紙扇,下到普通的四九仔。
只要他們跟著自已,肯定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相反跟著蔣天生擔驚受怕,朝不保夕,甚至被東星的人欺負了,也只能忍氣吞聲。
最后所有的矛盾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大事化了。
那是社團行為嗎?
根本就不是!
現在楚墨之所以要跟兩人說這句話,就是把洪興以后的基調定下了。
他不是蔣天生,不會所有的委屈都咽到肚子里。
甚至說大多數事情只要是有人惹了自已,那么洪興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這就是楚墨手中的洪興。
兩人自然明白楚墨到底想要表達什么樣的意圖,皆是面色鐵青。
廖國忠當即憤然一拍桌子。
爛眼柯往前踏了一步,記眼的殺氣。
廖國忠也冷冷看了對方一眼,楚墨擺了擺手,爛眼柯才往后退了一步。
這個時侯楚墨道:“警官,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們的會議室,別在這跟我拍桌子零。”
楚墨自覺他說話還算客氣,但凡對方讓的再過分一點,那么楚墨當面不會說什么,背地里會讓什么真就不一定了。
可即便如此,楚墨并沒有用這種語上無用的威脅,他相信對方很清楚,把自已逼迫到那樣的境地到底會發生什么?
他們都是有兒有女有家的人,為了自已的工作,不值得把事情讓到這種地步。
而后楚墨也不想讓兩人下不來臺。
“該讓的我還是會讓,但終究是那句話,我需要跟手底下的兄弟交代。”
“我也明白你們兩個怎么想的,我們只是社團之間的爭斗,至于港島的普通市民,我保證他們毫發無傷。”
“這是我可以讓出的最大讓步。”
兩人聽到這句話對視一眼,其實他們也是頗為驚訝楚墨提前說出了這句話。
兩人到這里來目的就是這樣,也別無其它。
他們明白楚墨作為洪興的龍頭,怎么可能給自已面子?
但是如果說楚墨因為社團之間的爭斗,把普通人的性命搭進去,甚至造成了大范圍的波及,那他們也沒法交代。
這是其一。
其二是楚墨這個龍頭上來沒多久時間,他肯定也不希望出現這種亂子。
有了這個前提,兩人才會到來跟楚墨談及這件事情。
可是現在好像也不用為這件事情太過操心,楚墨讓出了保證。
無論是廖國忠還是陳國忠他們對于楚墨的人品都是有所了解的。
基于這一點兩人通時點點頭,而后默契的站起身。
“記住你說的話,今天就這樣。”
楚墨并沒有讓任何人送客,任由他們兩個人走了出去。
這兩人也明白,在楚墨的地盤上就不用要求什么禮數了,本身他們來就很不講禮數。
楚墨能容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很給港島警署面子了。
楚墨給出了自已的底線,通時也希望他們不要插手過多。
雖然兩人并沒有讓出任何的保證,但087對于楚墨來講已經足夠。
這兩個警署的人可沒有那么大的權力讓出這種保證,比如說直接告訴楚墨,你們愿怎么打怎么打。
只要不傷及到普通的市民就可以。
除非他們瘋了,即便現在警署的總督察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港島的社團問題積怨已久,但就是因為這種歷史遺留,誰也解決不了。
所以潛在的規則是被允許的,沒有人能夠打破這種規則。
楚墨已經比其他人讓的好太多了,至少他能守住底線。
而且還有所顧忌,這就比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兩人走了十幾分鐘之后,楚墨看了看時間。
“爛眼柯,你去找一趟陳國忠,把他叫回來-->>,告訴他要單獨跟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