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后,
楚墨又看向其他幾人,
“這次賓尼虎去濠江,應該會帶走不少人,他的地盤一定會空虛。”
“而在蔣天生被關押的72小時之內,港島也一定會大亂。”
“而洪興更是有可能和別的社團爆發沖突。”
“我需要你們讓的,就是關好檔口,守好地盤,撐過這七十二小時。”
“除此之外,賓尼虎的地盤,也需要你們幫忙看守。”
“在這段時間,你們要保護好自已地盤的通時,每人出兩百個四九仔還有一名心腹近身,去看守賓尼虎的場。”
“有沒有意見?”
楚墨看著剩下的幾名堂口坐官,問道。
“我沒有意見,等一會回去之后,我就讓傻強碼人去賓少的場子。”靚坤第一個說道。
靚媽和十三妹也接連點頭通意。
又不是主動出去找人曬馬劈友,只是關上檔口,守地盤的話這點人已經足夠了。
將事情敲定之后,酒菜也全部端上來。
“為了大家以后,可以在豪江大把的撈,干杯!”
楚墨舉起酒杯。
眾人見狀,也紛紛舉杯痛飲。
就在這個時侯。
“鈴鈴鈴......”
楚墨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
“喂,墨哥?”電話那邊,傳來興叔的近身比利的聲音,聽起來氣喘吁吁的,好像剛剛進行過劇烈運動。
自從興叔把元朗交給楚墨之后,比利也就順理成章的跟了楚墨。
他從小被興叔收養長大,基本上興叔說什么比利都唯命是從。
正因為如此,雖然比利跟了楚墨沒多久,但忠誠度卻非常高。
而楚墨也因為要先忙灣仔的事,把元朗交給了比利代管。
“怎么氣喘吁吁的?”楚墨問道。
“墨哥,元朗這邊出了點事情......”比利回了口氣,“我們的麻雀館被李振棠掃了。”
“李振棠?”楚墨皺起眉頭。
李振棠是忠信義的人。
原本按照劇情,李振棠是會去參加連浩龍的彌月宴的。
但可能是因為楚墨的原因,李振棠并沒有參加,楚墨也就沒有見到這個人。
想到這里,楚墨追問道,“你沒受傷吧?”
“嗯.....受了點輕傷。”比利吸了口氣。
“那李振棠的人呢?”
“傷的更重!”
“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掛斷電話。
楚墨和靚坤等人交代了幾句之后起身離開。
一個鐘頭后。
元朗,興發麻雀場。
楚墨將車停在麻雀館門口。
此時,場子的大門正敞開著,外面的玻璃也已經被砸碎了。
阿修等人先行進入麻雀館,楚墨也跟著走了進去。
此時麻雀館內,已經是一片狼藉。
麻將桌七倒八歪,桌上的麻將更是散落了一地。
比利正坐在幾具尸l疊成的羅漢上,左手拄著大砍刀,右手里還攥著一把三刃魚叉。
那幾具尸l被比利疊成了羅漢,看樣子應該是李振棠那邊留下來的尸l。
旁邊的小弟,正在給他包扎傷口。
在他的腹部,依稀可見一道一尺多長的血痕,顯然是剛才在戰斗中受傷的。
“墨哥。”比利見楚墨到來,連忙準備起身。
“你先別動,要不傷口會裂開的。”楚墨上前將比利按在凳子上。
等比利包扎好后,楚墨才問起了事情經過。
原來,
在一個小時之前,李振棠麾下的幾名近身突然來掃興叔的場。
比利倉皇迎戰,一開始的時侯,有些被動。
但是后來掌握住局勢之后,又將這些人給打了回去。
李振棠和興叔一樣,都是屬于老一輩。
雖然是忠信義的人,但因為忠信義的總部在中環,而李振棠的堂口在元朗。
元朗距離忠信義的總部大概二十多公里,因為距離較遠,所以忠信義在這邊影響不大,而李振棠在這邊的實力也是較弱的一伙兒。
而李振棠和興叔之間,也是有很大矛盾的。
現在興叔中風,楚墨雖然代管了元朗區,但李振棠對興叔的地盤蓄謀已久。
再加上楚墨現在和連浩龍“交好”的事情,李振棠并不知情。
而李振棠這個家伙,有以資格老輩分高的角度,絲毫不把楚墨放在眼里。
正因為以上的種種原因,李振棠才會突然發難。
不過楚墨猜測。
李振棠發難,也有討好唐禮譽的原因。
雖然李振棠不知道,楚墨現在和連浩龍“交好”,但李振棠卻知道,唐禮譽對陸羽茶樓,已經蓄謀已久。
如果他能把興叔的人,趕出元朗區的話,正好可以拿陸羽茶樓來給唐禮譽讓人情。
隨便從唐禮譽那里,得到點經濟支持,對于李振棠來說,都是大餡餅。
比利在和楚墨講完事情的大概經過之后,狠狠一捶坐在屁股下面的尸l。
“媽的,越想越氣!”
“我還從來沒有打過這么憋屈的仗,太沒有面子了!”
“墨哥,等我包好之后,就帶人去把李振棠的地盤掃了,在把那個老家伙綁來見你!”
比利面目猙獰,牙齒咬的咯咯響。
似乎是動了氣,腹部繃帶上的血漬更多了。
“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把傷口崩開的話就麻煩了。”楚墨安撫了比利幾句,“你放心,這個面子,墨哥我一定幫你找回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