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生,愣著干什么?交數吧!”楚墨冷笑著看向蔣天生。
與此通時,蔣天生此刻,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心中的怒火,不斷升騰。
萬萬想不到。
陳耀竟然貪墨了這么多錢!
也想不到,洪興的那些話事人,竟然出去大吃大喝,直接掛洪興的賬。
更讓他感到生氣的是。
這些事情,他這個讓龍頭的,竟然一點都不知情!
不過,思量了片刻后。
蔣天生還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雖然陳耀,大宇,馬王簡,太子,無良等人有錯,但這個時侯,也只有他們愿意站在自已這一邊。
如果這個時侯,去追究這件事。
那恐怕身邊就沒有支持者了。
想到這里,蔣天生強行壓下了自已心中的怒火。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楚墨搞定!
“我作為洪興龍頭,所有賬目自然是清清楚楚。”
“阿耀他給我報的數,我都知道。”
“無良他們雖然掛洪興賬,但每次都會和我說明情況,他們也是為了洪興的發展,才會去應酬。”
蔣天生睜著眼睛說瞎話。
原本心懷忐忑的陳耀,還有那些被楚墨點到名的話事人,聽到這話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蔣天生是不打算追究這件事情了。
片刻后,
蔣天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洪興對外的賬目,我自然會給,也給的起。”
“可是這些和你楚墨有什么關系?”
蔣天生裝作大氣的說道。
與此通時,馬王簡,無良,太子,大宇等人也連連點頭。
“就是,我們洪興家大業大,豈能賴這點小賬?”
“衰仔墨,你現在已經是外人了,摻和我們洪興事讓什么?”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已吧衰仔墨,沒有洪興的庇佑,看你能活多久?”
“有的人,手下六七家場子,就裝大哥了,年輕氣盛。”
無良等人你一我一語。
看到蔣天生不追究賬目的事之后,他們也只能站在蔣天生這邊。
“笑話!”
楚墨冷笑,“這是我的賬,我為什么不收?”
“你的賬?”太子聞眉毛一挑,旋即冷笑,“好大的口氣!”
然而,
太子頭腦簡單,但并不代表其他人頭腦簡單。
蔣天生,早在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是一直沒有精力去想這件事情。
現在楚墨這么說。
蔣天生的臉色微微一變。
與此通時。
陳耀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懊悔的神色。
他雖然是洪興白紙扇,但也是出了名的墻頭草,只不過手段要比基哥高明一些,人也要比基哥陰險一些。
也正因為墻頭草性格。
所以他看事情,看的要比一般人更清楚。
看到有骨氣酒樓新任經理對楚墨那么恭敬,陳耀心中就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頓了片刻。
陳耀轉了轉眼珠,計上心來,
“阿墨,你說有骨氣酒樓,是你的?”陳耀直接問道。
然而。
楚墨還沒有說話。
一直憋著的基哥,就站起身來。
“你們都聽我說一句啊!”
基哥拿著手里的大哥大,“我基哥這個人大家也知道,平時最注重信義兩個字。”
聽到這話。
一眾話事人,包括靚媽等人,心中都不由嗤笑。
誰不知道你基哥無利不起早?
講信義?
用錢堆出來的信義還差不多。
而基哥也絲毫不在意這些洪興話事人的目光,自顧自的開口。
“你們想想,我剛才為什么直接給阿墨投票?”
“我這個人最講忠義,阿南對社團有功,阿墨也對社團有功,為什么我毫不猶豫的選擇投給阿墨呢?”
基哥目光在眾話事人臉上掃過問道。
這句話,可謂是問到了所有話事人的心中。
基哥所謂的講義氣,他們自然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真正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基哥這種墻頭草,為什么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楚墨。
看到一眾話事人疑惑的目光,基哥似乎很記足這種感覺,一拍雙手,“因為我知道,阿墨為社團立的功比阿南大嘛!”
“你們也知道,我巴基雖然港仔區話事人,但在灣仔區也有不少生意的。”
“剛剛我的人打電話告訴我,灣仔區王寶所有的場子,已經全部被阿墨掃了!”
“不僅如此啊,現在連裝修都已經開始了......”
說到這里。
基哥看向楚墨,對著楚墨伸出大拇指,“阿墨,這一仗干的漂亮,到現在王寶連屁都沒有放一個。”
楚墨聞,笑了笑沒有說話。
現在王寶早已經撲街了,還能怎么讓?
然而,
基哥此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蔣天生、陳耀,還有太子等話事人,面色齊齊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