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也不慣著他:那也得有閑事給我管吧雷奕澤,誰能想到從那輛車上下來的人會是你
王亞東把程箏拽到自己身后,被雷奕澤的人照著肚子給了好幾拳。
別打了!雷奕澤,你敢打記者,是想罪上加罪嗎
哼,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能扳倒我不就是玩玩嘛,什么大不了的事!
程箏知道,他們能這么說就一定能做到,否則雷奕澤也不會從森和小區跑出來。
我知道你們都有背景,但小心玩火自焚,把一件小事變成大事。我同事是北城電視臺的在冊記者,他出了事,電視臺會坐視不管嗎你得罪媒體,曝光出去,你們雷家先收拾的人是誰
雷奕澤被戳到痛點,咬牙切齒地說:好,他是在冊的記者,而你,什么都不是。程箏,你好幾次惹到湘湘,還故意跑到電視臺擋湘湘的路。今天咱們新仇舊怨一起算,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姓雷!
雷奕澤今天被惹紅了眼,撂下狠話一把扯住程箏的頭發往包廂里拖!
程箏!你們放開她!你們這是蓄意報復、綁架!王亞東急了,要跟上去,被三個人死死按住。
砰!包廂門被大力關上!
放開我!你們敢傷害她,我一定會撰稿曝光你們!
王亞東不敢想,那幾個男人會對程箏做什么……
包廂內,程箏被雷奕澤推到堅硬的茶幾上。
……程箏忍痛,小腿和后背肯定都青了。
葉禹嘉有顧慮,靠近雷奕澤勸道:她現在畢竟是硯洲名義上的老婆,打狗還得看主人,讓她閉嘴,不要曝光我們就得了,別惹事。
雷奕澤冷哼一聲:怕什么,有湘湘在呢,就算把這賤人奸了又怎么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硯洲根本沒把她當回事,你不也說是名義上
葉禹嘉聽到那個字眼時,皺了下眉。
在外面玩歸玩,這件事,雷奕澤敢,他可不敢。
程箏在這個當口坐起來,不易察覺地調整下襯衫口袋后的攝像頭。
這時雷奕澤一個箭步沖過來把她扇到了地上。
程箏感覺嘴角破了,手指一碰,有血。
她仰起頭瞪著雷奕澤。
怎么不服你現在這幅狼狽樣兒真像上高中的時候,要不要我幫你回味一下
程箏眸光發冷。
雷奕澤獰笑著向葉禹嘉伸出手,煙。
葉禹嘉遲疑:大奕,別玩過火。
廢什么話又不是沒干過,她自找的!
雷奕澤親自動手去翻葉禹嘉的口袋。
我不管了。葉禹嘉拉開門出去了。
雷奕澤瞥一眼包廂門,孬種。
他點燃手里的煙,走到程箏面前蹲下,吸一口后吐到她臉上。
啪嗒!
是酒瓶碎裂的聲音!
雷少!
雷少!
雷奕澤不可思議地捂著頭,猩紅的血從眼簾大顆大顆滴落到地上!
血浸紅他原本就布滿血絲的雙眼,顯得眼下那片青黑越發明顯,此時的他像一只嗜血的惡狼。
啪!他把程箏那半邊臉打偏!
賤貨!他開了瓶酒瘋狂地往程箏額頭的傷口上倒!
好痛……痛感順著破裂的傷口席卷整個頭皮,尖銳地往腦子里挺進。耳膜不知是不是也穿孔了,耳邊一陣嗡嗡的轟鳴!
雷奕澤扔掉酒瓶,喘著粗氣指揮:你們把她衣服給我扒了!一個疤不夠,這樣的賤人得多弄上幾個才長記性!
雷奕澤發話,他的小弟們只有執行的份,至于后果,當然都是雷奕澤承擔。
幾個人撲向程箏,按住她的手腳。
程箏拼命掙扎,到最后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她渾身都是汗,額頭的紗布向外沁著殷紅,兩邊臉上各有一個巴掌印,嘴角紅腫。
此刻,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雷奕澤,這么多年過去,我今天總算報了你燙我的仇!
她眼睜睜地看著雷奕澤大口抽了兩下煙,煙頭泛著火光,朝她身上按下……
雷奕澤嘴里還開著黃腔:你們誰敢上了她,我獎勵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