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正無聊時,白越和馮雨柔來看她了。
白越今天早上直接去做了一個采訪,等下午回北視時才聽說上午發生的一系列事。
他走到床邊看看藥瓶,再低頭觀察她的臉色,溫聲問:還疼嗎
程箏搖搖頭:不疼了。
馮雨柔是通過社招剛轉正的小記者,職場菜鳥。她認為是自己害程箏被倪定梧貶到機動組的,所以覺得特別對不起程箏。
程箏莫名道: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如果你讓我幫個忙就把我害了,那我吃口飯還不噎死了
呵呵。馮雨柔被她逗笑了,紅彤彤的蘋果臉特別可愛。
不過程箏,你今天沒出外勤也挺好的。你知道嗎,文錦渡那邊發生二次爆炸,杜老師帶去的人都受傷了。
什么程箏驚詫。
馮雨柔忙解釋:不過都不是大傷,放心吧。
哦……程箏點頭。
跟你一起的那個實習生好像……
白越打斷馮雨柔:雨柔,程箏沒事,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
馮雨柔跟程箏道別離開了。
白越拉開椅子坐下,沖程箏笑笑說起正事:一大早被發配到機動組了
程箏面對白越時會敞露心扉,做完全真實的自己。
她心情明顯低落下去:嗯。估計沒機會了。
誰知白越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當學徒打下手的不少,能成為掃地僧的,你是這批里面獨一個!
程箏瞪他,別損我了。
怎么羨慕跟著出外勤的時間長了你問問他們除了喝風吃土給人當小跟班,他們能學到什么知道什么是新聞嗎沒學會走呢就想跑
什么意思程箏睜大一雙靈動的杏眼。
白越故意逗她,不說。
程箏急得拽著他的衣袖不松開。你說不說
兩人玩鬧間,病房里走進一個讓程箏意想不到的男人。
我沒打擾你們吧傅硯洲聲音低沉,語氣不冷不熱,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情。
白天兩人剛吵完架,程箏沒想過他會來接她。
傅硯洲俯下身,長指將她的手從白越衣服上撥開。
說了亂動會滾針,怎么像小孩一樣不聽話呢
程箏感到莫名其妙,他在白越面前抽什么風
白越打破尷尬,樂呵呵地說:沒事,我看著呢。
傅硯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說話卻還云淡風輕的:箏箏的藥水打完了,該讓護士拔針了。拔完針我帶她回家,她身體虛弱,得早點休息。
程箏總覺得傅硯洲不太正常,這些話有必要跟白越說嗎
而且……還叫她箏箏。
護士拔了針后,傅硯洲忽然開口問白越:需要送你回家嗎
白越能看出傅硯洲的敵意,想起昨晚的事,擺手婉拒:不用,我開車來的。
那好,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在白越面前從床上抱起她,大步朝外走去,快到程箏都反應不及。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接收到白越遙遙的目光,她不好意思起來。
傅硯洲恍若未聞,不松手。
喂,能聽到嗎傅先生我說……
這時,傅硯洲突然打斷他,直接宣示主權:程箏,就算你討厭我,明媒正娶把你娶進門的,也是我。
……程箏愣住了,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她被他眼中浮動的深情觸動。你……
你休想給我戴綠帽子!
程箏閉眼,在心里罵自己怎么會共情這個狂妄自大的直男!
她在他耳邊低吼:我特別特別想!
傅硯洲側頭咬了下她脖頸內的軟肉。
程箏被那酥麻炙熱的觸感嚇到,慌忙躲閃。
呀……你變態電梯里有監控!
傅硯洲篤定地回應她剛剛的造反——
你只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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