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偷歡
杜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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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有人敲門……
咬得這么緊,還求我什么男人在程箏耳邊肆笑著。
狹小的包廂洗手間內,程箏被身后人掐著腰,用力壓在洗手臺上。
不同于她的緊張,他沉醉其中,額間布滿汗水。
上身西裝革履,襯衫扣子只有兩個大敞,露出性感的喉結。
而下身……只解開了褲鏈,完全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兒。
不像程箏如此狼狽,衣襟被扯開,露出雪白的肌膚,上面布滿掐痕。
鏡中映出她不甘,卻屈服于壓制和滅頂歡愉的小臉兒,眼角含淚,凄楚動人。
外面急促敲門的,是她和身后男人的高中同學。
在這種有錢人才有資格來的高級會所,他明明可以叫技術高超的小姐。
可他卻偏偏逼著她來參加所謂的同學聚會。
就因為他心愛的女人污蔑她推了她,膝蓋撞上堅硬的茶幾角,破了,流血了。
于是,他當著昔日那些同學的面,逼迫她給虞湘湘道歉。
程箏拒絕,他就拖著她來到隔壁包廂,暴躁地鎖上洗手間的門,壓著她在外胡來!
像不知羞恥的野獸!
也對……程箏摳著洗手臺的瓷邊,流下屈辱的淚水。
從高中到現在,十年了。
他和他們,從不把她當人看。
外面的同學不斷催促他們出去。
程箏全身緊繃,要瘋了。
可身后的男人正被酣暢淋漓的快感刺激得血液激蕩。
程箏瀕死,幾近求饒:
傅,傅硯洲……
傅硯洲是誰
……放開我,算我求你……
此時程箏的腿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傅硯洲一個發力。
……程箏將櫻唇咬出血,才忍住尖叫!
耳垂被濕熱的唇舌含住,灼熱的氣息噴入耳道——
記住,傅硯洲是你老公。
程箏的心一陣刺痛,臉上,歡愛后的紅暈褪去,變得慘白。
她背過身,顫抖著扣好衣服的扣子。
等她整理好自己,男人早已衣冠楚楚,居高臨下地冷眼睨著她,洗手間內的曖昧氣味也被散盡。
門被傅硯洲打開,外面兩個男人不屑地白了程箏一眼,對傅硯洲說:
湘湘發話了,不跟她一般見識。硯洲,走吧,回去喝酒。
傅硯洲聞,淡淡地應道:
你們先去吧。
身上透著濃濃的驕矜之態。
雷奕澤瞪著他身旁的程箏,啐一口,粗聲粗氣道:
什么東西。
罵完,被另一個人拉走了。
程箏面色恢復清冷,甩開傅硯洲的手要離開,被一個用力拉回去。
程箏,在外面乖一點。隔壁都是同學,給我,也給大家點面子。
他警告著。
程箏內心壓抑,曾經班里五十個人,四十八個都孤立她。
隔壁每一個人,包括眼前的男人,都曾欺負過她。
他帶她來見他們,就是想要狠狠地羞辱她,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樂趣。
她抬眼,認真地說:
不是我要來的,是你非讓我來的。我不喜歡他們……
乖,我們舉辦婚禮時,他們都來祝福了。你和湘湘也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不可能。
聽到那個名字,程箏繃不住了,整個人顯得越發尖銳。
以前他們撕我的作業本、在我杯子里灌膠水、造謠我跟別人開房、還拿煙頭燙我……
她控訴著指向鎖骨下,一處淡褐色的圓形疤痕。
虞湘湘她還……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傅硯洲打斷她,黑眸沉下去。
程箏知道,傅硯洲這個人,為了虞湘湘,不會管別人死活。
以前那些事,每提一遍,傷害的只有她自己。
她再也忍受不了,猛地推開傅硯洲,跑了出去!
程、箏。
身后,男人陰沉地喊著她的名字,等著她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