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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女帝直播攻略 > 1789:吵完了就談正事兒吧

                1789:吵完了就談正事兒吧

                衛慈抿著唇,當他與姜芃姬對視,心神似乎被那雙煙云氤氳、盛著一泓深潭的眸子吸走。

                這一瞬,他忘了語,更不知該如何啟口,同時也忘了如何應對。

                姜芃姬見他呆愣的模樣,噗嗤笑了出聲,不顧肩頭的傷勢起身走到衛慈跟前,沒有受傷的右手輕撫他的臉龐。動作親昵宛若戀人輕聲呢喃,透著些說不出的靡靡,讓衛慈紅了耳根。

                這動作要是擱在小流氓身上,要多輕浮便有多輕浮,偏偏眼前的人是姜芃姬。

                她與衛慈算得上是沒有登記過的夫妻了,這般親昵的小動作倒是添了情趣。

                “子孝可是怕了我了?”

                姜芃姬唇角勾起,衛慈這才發現自家主公的唇很蒼白,比平日看著更薄。

                “怕?這話從何而來?”衛慈找回神志,寬厚溫暖的手掌蓋在姜芃姬的手背,細細摩挲,“慈只是有些不解,主公何苦如此?您可還記得先前允諾過的,為何此次還是以身犯險?”

                前世的衛慈興許沒怎么發現,但今世的他看得很清楚,自家主公最擅長的便是釣魚執法。

                例如這次,所謂的幕后黑手不就是眼前這人么?

                衛慈生氣的不是她釣魚執法,而是她不顧自身安危,居然真的跑去冒險,弄了一身傷回來。

                姜芃姬聽了后半句,立馬就心虛了。

                她試著抽回自己的手,熟料一向溫和的衛慈也硬氣了一回,猛地抓住她的手。

                二人就這么僵持著,看著彼此的眼,誰也不肯先退讓。

                良久,姜芃姬先慫了——

                不過呢,她是不承認自己懼內的。

                愛護、體諒、尊重伴侶的事兒能叫做懼內么?

                “這次事情是我……”

                姜芃姬嚅囁著想說軟話,衛慈緊抿著唇,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戳了一下她的傷口。

                從來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姜芃姬很給面子得躲一下了,軟軟道,“子孝,會疼。”

                她以為撒個嬌、服個軟,衛慈這坎兒就算過去了,熟料衛慈也有套路。

                “主公是真疼?”

                斷手斷交都能面不改色的某人面露誠懇,點頭如搗蒜。

                她現在是傷患誒,不管她之前做了啥,現在最重要的是哄她、關心她。

                之前以身犯險的事情就揭過去了,當做沒發生過好不好?

                衛慈卻道,“原來主公也是血肉之軀,不曾練就金剛不壞之身,更無仙人那般刀槍不入。”

                姜芃姬撇嘴說了黃話,“要是真的刀槍不入,文證他們該哭的。”

                要真是刀槍不入,少主造不出來,更別說出廠了。

                衛慈是個正直boy,沒有聽出姜芃姬這話的內涵,壓抑著怒火對她說道,“好,主公既然還是血肉之軀,便有死的那一刻。倘若敵人的羽箭不是刺在您的肩頭,而是在心臟或者心臟附近,憑方才那個箭鏃的結構,主公以為您的心臟還能完好無損?心若有損,人還能活?”

                校場上,姜芃姬面不改色將羽箭扒出來,傷口被倒勾抓得血肉模糊。

                原先僅有一根手指寬度的傷口,被箭簇倒勾絞得足足有三指寬,肉塊都被抓下來了。

                衛慈看著都疼,哪怕對方連眉頭都不皺,但他會心疼。

                “主公一九鼎,緣何這次失了呢?”

                當初誰答應衛慈說不會再胡來的、不會再以身犯險拿小命開玩笑的?

                姜芃姬道,“我有理由。”

                衛慈道,“臣不能為君分憂,要之何用?主公一定要去做的事情,為何不能交給臣去做?”

                姜芃姬無奈笑道,“讓你遭遇今日這般刺殺?子孝,你會沒命的。”

                “主公怎么知道臣不愿為您豁出這條性命?”衛慈咬牙道,“臣愿意!從前世到今生,沒有哪一刻退縮過。哪怕主公所受的傷勢不足威脅您的性命,可臣也愿意以性命替之。”

                姜芃姬眉頭緊蹙,她這才意識到衛慈是真的氣了。

                衛慈生氣不會將憤怒刻在臉上,但他的怒火卻不比情緒外露給人的壓力少。

                “……臣突然有疑問,前世陛下馭龍殯天當真是壽數盡了?”衛慈不知怎么就想到這事兒,越是想越是難受,聰慧如他也無法將這些雜亂的情緒整理清楚,“是不是又一次以身犯險?”

                不等姜芃姬開口,衛慈紅著雙目道,“不管陛下是真的馭龍殯天,還是又一次以身犯險、肅清朝堂替姜琰殿下清除異己……不論陛下是死是活,但衛子孝是真的死了,自刎而亡。”

                姜芃姬臉色凝重。

                “主公這么做自然有主公的用意,身為臣子不該多做過問,但衛慈不僅僅是您的臣,還是您的愛人是嗎?”衛慈問她,“倘若主公先行一步,您覺得臣是殉主呢,還是殉情呢?”

                姜芃姬道,“我必須去做。”

                “但您可以提醒臣一句。”衛慈又道,“金鱗書院這批學生是主公的心血,同樣也是臣的。因為您,臣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們安然無恙,他們關系到日后的布局,更關系到主公的千秋大業。您只需透露一二,臣自然會跟上您的腳步。在主公心里,衛慈究竟是個聰明人還是愚人?”

                若是聰明人,有一二條線索,他會猜不出姜芃姬的心思,會跟不上她的步伐?

                若是愚人,哪怕姜芃姬把詳細情報告訴他,他也不能體會對方的用意。

                姜芃姬沒有給衛慈反應,腦海中還盤旋著衛慈之前那番話。

                前世的自己馭龍殯天消息傳出來沒多久,衛慈自刎了,不管他的自刎是形勢所逼還是自愿,亦或者兩者都有——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衛慈死了——但是前世的自己呢?她真的死了?

                分析衛慈曾經透露的消息,結合自己對自己的了解,姜芃姬覺得不太可能。

                興許,又是一場釣魚執法。

                只是這場釣魚執法是失敗的,賠上衛琮一世的意氣風發,同樣也賠進去衛慈一條命。

                當她腦中浮現這個猜測的時候,胸腔隱隱傳來一陣輕微但不容忽視的刺痛。

                許久,姜芃姬在衛慈跟前半蹲下來,視線與他齊平。

                她身子前傾,二人額頭相抵,輕嘆道,“對不起,不會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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