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方便多了。”蒙蒂勾起了嘴角,湊近羅喬的耳邊,低聲說道:“你想看,還是想摸,都很方便。我完全不介意。”
羅喬傻了,完全傻了。準確的形容一下,在他純潔的心田之上,宛如有一群草泥馬神獸呼嘯著狂奔而過,身后是揮之不去的滾滾煙塵……
要不要這么狂野奔放?底線再被刷新就是地下負一層了。
“你不喜歡?”
羅喬連忙搖頭,仁兄,你哪只眼睛看到咱喜歡了?
“可你不是喜歡裸·奔嗎?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直接點的……”
羅喬的頭都快搖掉了,還有比他更冤的嗎?他怎么覺得現在這情形就像個紈绔不小心被良家婦女調——戲了下,轉頭一看,呦,軟妹子!立刻興高采烈的回過頭來調——戲良家婦女,調——戲完了嘴都不擦,反而振振有詞:這不是你的意思嗎?
他可以學神獸淚奔嗎?
真心的,比珍珠還真。
蒙蒂似乎還嫌羅喬羅喬悲憤的不夠徹底,直接將羅喬按倒在了草地上,光滑的肌膚接觸摩擦,是與皮毛完全不同的觸感,溫熱的體溫,漂亮到極致的面孔,幾乎讓羅喬忘記了,眼前的美人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
這種錯覺只是一瞬間,下一刻,被蒙蒂咬住的脖子將他喚回了現實。
羅喬想推開蒙蒂,卻只能抓住他的頭用力向后扯,獵豹可憐的力氣在花豹面前根本不夠看,蒙蒂紋絲不動的繼續壓在羅喬身上,一口一口咬得開心。
他可以當這是對方沒吃飽,想在他身上咬點肉下來嗎?
羅喬自己都不相信事情會朝這個“健康純潔”的方向展。
“能不能先停下?”要不換個地方咬也行啊。
羅喬本能的仰起頭,嘗試著和花豹溝通,無論是人還是獵豹,喉嚨被咬住的感覺,都不是那么美好。
“不能。”
好吧,溝通失敗。
羅喬微微瞇起雙眼,手指松開了蒙蒂的頭,滑到了他的頸側,專心于“撕咬獵物”的花豹,根本就沒注意到獵豹的爪子,他只是吸取之前的教訓壓緊了羅喬的雙腿,不讓他有任何攻擊的機會。
羅喬摸索到了蒙蒂頸側的某個位置,雖然豹子和人的生理組織結構不同,但既然能變成人形,他不介意賭一把,只要按壓住頸動脈幾秒鐘,他就有機會推開他跑掉。
可事情并未如羅喬預料的那般,蒙蒂在他動手之前,突然放開他,轉過頭,戒備的盯著黑暗中的某處。
一頭高大的年輕雄獅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金色的鬃毛十分濃密,他是埃羅。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ater,刑馨?,deeter,黃色月亮,shir1ekin,無一物,鯊鯊,蒼月,葉子樹上的貓,黃色月亮,kai、布丁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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