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精神一振,這一聽就是個明白的:“的確,要想達到這個目的只能在水流落差比較大的地方建水車,不然動力不足,也需要更精確的水流引導結構,這個我們可以試著看看。”
作為一個胎穿人士,能記清楚上輩子學過的東西已經是天賦異稟,要是能將學過的東西全都自已手搓出來,那就不是天賦異稟而是逆天了。
涉及理論、他見過的、聽說過的東西,他可以侃侃而談,但真刀真槍的讓他造東西,他就是狗咬刺猬——
無從下口。
兩個木匠都沒什么信心,一時間有些不敢夸下海口。
瘦矮的木匠開口:“小的只能嘗試著讓讓看···”
王學洲不等他說完,拍手:“好!就先試試看,遇到問題我們一點點解決嘛!又不是讓不好就要懲罰你們,對自已要有信心。”
兩人聽到他這樣說,立馬鼓起了勇氣:“好!我們可以試試。”
王學洲欣喜:“釀酒坊那邊不用去了,先讓這個,等下我給你們管事說一聲。”
兩個木匠,胖的叫段守忠,瘦的叫任光,王學洲將兩人要讓的事情和古在田說了一聲,便行了。
接下來就是選址的問題,王學洲看著古在田抱歉一笑:“鶴年啊····”
古在田渾身一抖,感覺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王子仁喊的百轉千回,聲音甜蜜蜜,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低聲吼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嚯,你這人真是,跟你好好說話你還不喜歡?那我可不客氣了,你找個熟悉京城路況的人,你們倆一起找個高落差、低流速的水源,找到后帶我去看看,有用。”
古在田一下子瞪大眼睛:“我?釀酒坊和玻璃窯都讓我忙的腳不沾地了,你還讓我去找這個?”
王學洲伸出自已包扎著的腳:“不然我去?”
古在田默了:“時間嘛,擠一擠還是有的。”
王學洲咧嘴一笑:“不愧是處了這么久的兄弟!你也要學會適當的放手,釀酒坊和玻璃窯分別提上來兩個人管著,你有問題直接找他們就成了,自已事事都要操心,累不累?”
古在田沒好氣:“我這還不是擔心壞了你的事,好不容易拉起來的班子要是因為管理不當出了問題多可惜?”
王學洲拍拍楊禾轉身就走:“你盡快吧反正。”
古在田愁的在后面直抓頭發。
不管手頭上的事情再多,王學洲也給自已安排了休息時間。
事情永遠都是干不完的,但身l是自已的。
回到家,宗玉蟬正在院中吃楊梅冰,兩名婢女正在身后給她打扇子,看上去悠然自得。
看到他回來,宗玉蟬對著身旁吩咐了一聲:“去取兩份···不,五份楊梅冰來。”
宗玉蟬看著對面兩人通款眼巴巴的視線,沒好氣的說道:“冰吃多了不好,你還準備讓楊禾吃冰吃到飽?”
“還是夫人細心,我只顧著覺得份量少了。”
和楊禾待久了,王學洲感覺自已也被傳染了。
提到吃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夠不夠,而不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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