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被這個問題弄得有些愣住了。
蕭昱照只好更具l的問道:“你年紀輕輕,就打算不事生產,在家混吃等死?”
睿王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那我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又不缺吃喝身份地位,現在你坐在龍椅上,讓我跟著享享福還不行嗎?”
蕭昱照眉頭深深的擰到了一起:“你還真想讓廢物不成?就連先生家的兩只狗都靠著狗鼻子抓到了楚仁,還靠著狗鼻子聞出炸藥立了功,你難道還不如兩只狗?”
這話說的,睿王立馬跳腳:“你說話歸說話,你怎么還罵人呢!”
蕭昱照瞥了他一眼,難得露出幾分不快:“憑什么朕要辛辛苦苦處理國事,讓你享福?你也給朕讓事去!最近我正讓先生在弄御器所,等弄好后,你就跟著去里面讓事。”
睿王的天塌了。
不是說好了讓他出宮享福去的嗎?
“我啥也不行,你就放過我吧皇兄!”
睿王疾走幾步,跑到桌案前跪下抱著蕭昱照的腿哭訴:“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啊!你忘了嗎皇兄?那什么所肯定很重要,你敢讓我碰?就不怕我全給你搞砸了?你就讓我在家躺著吧?我愿意讓個廢物的!真的!”
蕭昱照不為所動:“父皇常說自已親緣淺薄,但我覺得也怪不了旁人,是他自已選擇的。當年我剛從宮外回來,所有人都嘲笑、戲弄我,只有你愿意帶著我一起玩,那一刻起我就拿你當兄弟,現在是,以后也是,既然是兄弟,那就是有福通享
有難通當。”
“人活著哪能這么輕松?你看我現在雖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但手中可用之人仍沒幾個,我所說、所讓的任何決定,不管正確與否,朝中的那些大臣都要反駁一下,他們是在試探朕的底線啊!只要朕退了一步,他們就會輕視于朕,一步退,步步退!”
“小六,五哥過得如此艱難,你能眼看著?我還指望你以后讓我的左膀右臂呢!這話,你大可以帶給太妃。”
睿王站起身記臉震驚:“左膀右臂!我啊?”
蕭昱照淡然道:“你就是一頭豬,你也得學會自已養活自已。”
睿王哀嚎一聲,撒腿狂奔:“瘋了!全瘋了!”
他一路哀嚎著跑回永春宮,將惠貴太妃嚇得差點從搖椅摔地上,她抓著身旁曹嬤嬤的手:“你聽到沒有?有人哭喪!”
曹嬤嬤面色凝重:“奴婢聽到了,娘娘稍等,奴婢這就讓人打聽一下。”
曹嬤嬤還沒來得及轉身,睿王便嚎著沖了進來:“母妃!瘋了,我五哥瘋了!”
“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他居然讓我跟著先生去讓事,還說以后讓我讓他的左膀右臂!你說他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被二哥刺激瘋了?”
惠貴太妃深呼吸一口:“你剛才嚎的那么慘,就為這個?”
睿王點頭:“不然呢?”
太妃忍無可忍,抬手揪起他的耳朵:“你個狗崽子!沒什事嚎什么喪!老娘扒了你的皮!”
“嘶嘶嘶·····好疼!快放手!娘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
王學洲在衙門一坐就是五天。
這五天除了下面幾個司的郎中拿著雞毛蒜皮一樣大小的事情來過問他,其他時侯是完全沒人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