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一瀟灑的甩了甩自已的袖子:“那是得謝,為了不搶了你這新郎官的風頭,今日我都沒敢多打扮,就是咱這臉實在是光彩照人,不打扮也鶴立雞群,你多擔待吧!”
王學洲白眼一翻:“大男人又不靠臉吃飯,哥們兒靠的是才華!”
趙真一微微一笑:“不巧,這兩樣咱都有。”
王學洲:……
這是真欠吶!
“可是王師叔?”
聽到喊聲,王學洲連忙看去。
只見一個相貌堂堂,眉宇清正的俊秀少年正站在那里。
看著王學洲看著他,臉色遲疑,他笑著開口:“我叫裴朝聞,因收到您的信時,父親生病無力趕路,這才派我前來賀喜。”
原來是裴庭的兒子!
王學洲連忙追問:“裴師兄身l如何了?可有醫治?”
裴朝聞笑了笑:“父親因睡覺時忘記關窗染了風寒,發熱了兩日,我臨走時身l除了有些虛,已無大礙。”
他轉身從隨從的手中接過匣子遞過去:“賀禮。”
王學洲聽完放心許多,將東西接過:“今天說話不便,等過了今日還請過府一敘。”
裴朝聞對王學洲神交已久,聽聞這話有些高興:“好!”
齊顯因為在任上,不能隨意離開,便只讓人送來了賀禮。
徐山也無法離開,便派人將王邀月這個姐姐送回京幫忙。
此時張氏帶著兒媳、女兒和老劉氏,一起招呼著前來賀喜的女眷,王承志帶著王學信和王老頭,現在門口跟著王學洲迎客。
等到了吉時,王承志和張氏連忙催促王學洲去迎親。
禮部派來的司儀,指導著王學洲拜了父母,便帶著身后的石明、楊禾、何慎、從老家趕來的呂胖子、趙行等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長公主府去迎親,媒婆走在最前面,一路吹吹打打,吸引了半城的百姓過來湊熱鬧。
六皇子喊了一群宗室的子弟跑到宗玉蟬的院子,將門關上堵門。
然后悄悄拉著逸王叮囑道:“三哥,今日是能為難先生的好機會!不枉我拉著你過來讓娘家人,咱們可是貴客!就是玩的過火些先生也不敢生氣,等下你就使上你渾身的力氣,不管是打謎語也好,作詩也好,總而之別讓先生太輕易了,嘿嘿!!”
六皇子奸笑幾聲,眼中記是興奮。
逸王哪有心情玩耍,看著六皇子喋喋不休的在耳邊出餿主意,忍不住罵道:“蠢蛋!”
六皇子跳腳:“你說誰蠢?你才最蠢!好好的富貴王爺不當,非要去爭那位置,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一天到晚還要處理公務,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到了后宮還權衡利弊,累死累活養活這許多人。你就想不開,還說我蠢?你才是大蠢蛋!”
逸王聽的青筋直冒,用吃人的眼神看著六皇子,對方不僅沒有害怕,還擼了袖子:“怎么?想干架?來啊!誰怕誰!上次你就沒打過我,今日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再來一次,到時侯丟人的反正是你!”
逸王被六皇子給氣的直瞪眼:“父皇都···你還有心思玩?!”
宮里什么情況,別人不知道,老六住在宮里還不清楚?
居然還有心情玩!
六皇子正要開口,外面喜樂的聲音響起,他臉上一喜,直接丟下逸王沖著人喊道:“來了來了!兄弟們,不給紅包不開門!不搞的他們求饒不開門!”
來的都是年輕人,還是跟六皇子差不多的紈绔子弟,對于王學洲這個年紀不大卻莫名和家中長輩一個輩份,經常用來教育他們的人,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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