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這次是真請他們吃飯的,飯菜自然準備的十分妥當。
除了···量依舊很大,王大人的護衛依舊非常能吃……
景老爺和楊老爺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飯,王學洲也沒多為難,就讓他們散了。
對視一眼,兩人一起告退。
景老爺帶著兒子直接去了楊家,看著楊老爺酸溜溜的說道:“沒想到柳暗花明,今日倒是要恭喜楊叔了。”
有了這個牌匾,以后楊家也算是有了一張護身符。
景東玨著急開口:“爹,你答應沒有?”
景老爺皺眉:“我答應啥?”
“答應讓我跟著王大人啊!”景東玨詫異。
“什么?你要跟著王大人?”
景老爺一臉吃驚地看著兒子。
一看這個情況就不對,楊天章看著爺爺小心的問道:“王大人沒說嗎?”
楊老爺皺眉:“說什么?”
景東玨和楊天章異口通聲:“我們想跟著王大人!”
不收徒那他們就讓護衛、小廝、端茶倒水也行啊!
石明還沒想到自已的職業生涯要遭遇危機,他正在打包行李。
“咱們走了,安老爺的兒子怎么辦?放在這里我總覺得有些不放心,而且沒想到安家那老貨,看著跟個直腸子似的,一點就炸,居然瞞著我們所有人還留了一手,這煤山要不是我們自已發現,還真被他給瞞下了!”
王學洲想了想:“那就帶上,交給五皇子處理吧。”
他一個打工的,天塌下來上面頂著。
石明點點頭:“好!”
離開那日是悄無聲息的。
王學洲沒有將自已要離開的消息嚷嚷的哪都是,次日天還沒亮就帶著行囊帶上人啟程趕往奉元。
走出城門,宗之渙掀開車簾看了城外尚在休息的災民,輕嘆道:“很難想象王大人竟然還是一個沒弱冠的少年郎。”
這辦事的能力,就連久經朝堂的人都不一定比得了。
多的是人一輩子都在京城那一畝三分地中,除了長篇大論嘴上功夫了得之外,一無是處。
宗震澤笑著開口:“這可是陛下專門為阿蟲挑的夫婿,不說萬里挑一,那也是千里挑一了,要不是他家····咳咳,反正也算是有緣。”
宗之渙一直在外地任職,多年不曾回京了。
聽到祖父沒說完的話,還真有些好奇:“他家怎么了?”
王家不好這事他沒想過。
如果真的不好,舅舅不可能給阿蟲賜這門婚事。
宗玉蟬嗤笑:“不過是一些京里俗人的論罷了!王家人護短,讓事不羈,和京里的人家有些格格不入,那些人便視為異類,背后嘲笑人家,王大人也是因此在我之前才沒定下婚事。”
宗之渙恍然:“原來如此!那倒是便宜你了。”
宗玉蟬氣結,一雙大眼瞪著哥哥,后槽牙都快咬爛了。
這說的什么話,這是親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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