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吃肉!
楊禾站在原地跺腳甩手,一臉準備撒潑的樣子。
王學洲直接大步跨出了房門,剛坐到地上準備翻滾的楊禾頓時傻在了那里。
飯碗走了,那他還滾不滾
柳氏這次受傷最為嚴重,被馬蹄踢到了腰腹血流不止,等到大夫過來診脈的時候才發覺是小產加內臟出血。
裴庭將府醫留在了王家待命,高祥在王家也不過坐了片刻就離開了。
郝太醫和府醫兩人救治到了半夜,柳氏的病情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柳氏這個情況,以后怕是很難有孕了。
王學信聽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對著王承志和王學洲叮囑道:這件事你們不要告訴她!我們已經有了虎頭,以后有沒有孩子都行,如果以后有人問起,就說是我··是我不行。
王承志拍著大兒子的肩膀:你娘和我以后對這事絕無二話!爹很欣慰,將你養成了一個有擔當的孩子。
王學洲也沒想到他哥的思想還挺超前的,連忙保證:我絕對不會亂說!讓嫂子好好調養身體最為重要。
……
高祥回到宮里就將王家的情況告訴給了仁武帝。
王大人一聽到是您讓奴才帶著郝太醫候在那里,當即就感動的給您磕了幾個頭呢!
仁武帝瞥了他一眼:你個老東西,倒是會賣好。
高祥笑的滿臉褶子:還是主子爺心善,體恤臣子,不然王家那位嫂嫂今日真是懸了,王大人自該對您銘感于心!這樣才不枉費您一番心意。
仁武帝皺眉嘆氣:今夜是個不眠夜啊!安平伯府的老夫人被拉回去,情況也有些不好。
安平伯府的老夫人,今年六十三歲的高齡,能不能度過這一遭還不好說,如果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安平伯府半夜了依然燈火通明。
安平伯發了怒,將馬夫、車夫、護衛等一眾相關人員全都抓了起來。
那匹闖了禍的馬也被斬殺,尋了獸醫來看都說毫無問題。
世子不信邪,又接連找來四五個有經驗的獸醫,最后才在馬的身上發現了兩根細微的銀針,深入了馬的關節內。
馬兒每走一步都會被針扎,自然就會變得暴躁、易怒、失控。
安平伯世子一身冷肅:爹,剛才審問過了,不管是家中的馬夫還是車夫,都對此事毫不知情,那些護衛因為看護不利,讓馬發狂,一時追不上馬車,這才造成了今日這場事故!
在他們的住處和家中也沒查到任何異常,幾人失職乃是事實,兒子已經命人將他們打死,把他們家人的身契給了人牙子賣了,祖母身邊的人,兒子不敢擅自做主,等祖母醒來再說。
安平伯怒氣難消:繞了一大圈,成了我們伯府自已管理不善了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那馬腿上的銀針,難不成是自已飛上去的
世子也滿臉怒意:此事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可我們家一向低調,出門也向來和氣很少與人為敵,到底是誰要如此害我們家
安平伯眼神閃著寒意:不管是誰,早晚會露出馬腳,我們家查不到就讓陛下來查,此事早晚水落石出!將京城翻個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到人!此事,我們家和背后之人,不共戴天!
老爺!老爺!母親起高熱了!快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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