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步上樓,掃見樓道角落滲透出的燈光,鬼使神差走過去,推開房門。
臥室里,南暖正開著筆記本電腦,一臉輕松自在。
他冷冷掀唇,走進房間:寧愿玩電腦也不為我熬醒酒湯
去廚房,給我做。
第一句,生氣,第二句,直接命令。
南暖看著燕北寒高大昂藏身姿,大概是酒意和柔黃的燈光緣故,他愈發英俊挺拔,紳士俊美。
不過,皮囊再好看也不是良配,她快速收回思緒,放下筆記本:
燕先生,我之前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我不愿意給你熬醒酒湯,也沒義務為你熬,你孩子的母親應該很樂意,給她打電話吧,不要來打擾我。
她回答直接決絕。
燕北寒看著女人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小臉,那沒有的確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心,只有冷淡,排斥。
他往前一步,直接伸手拉住她手腕直接懷里:
過去那么擔心我,現在心不在我身上了是嗎
……過去,南暖的確看他被蚊子咬一口,都會心疼的馬上找花露水。
現在心在誰身上給我好好收回來!燕北寒抬起她下巴,低頭霸道親住她唇。
不是親,是咬。
他灼熱的麝香氣息,帶著酒味刺激,侵略。
南暖猝不及防,一臉錯愕懵逼。
以前燕北寒不喜歡主動親她,只有等她親的他舒服了,才會有所回應。
現在要離婚了……怎么反復說親就親主動霸道起來
可,她已經不稀罕了。
放開我,放開。南暖開始掙扎,抗拒。
即使掙脫不了,也抬手掐他,打他,用腳踢他。
一點也不愿投降。
燕北寒是正常男人,男人往往對反抗的女人有征服欲,何況南暖是他的妻子。
她過去那般主動,享受,如今竟這般抗拒自己
他心中升起一抹不悅,直接將她壓在墻上,大手覆蓋上她身子上:
別亂動,我會傷了你。
南暖感覺到他大手的熱意,嚇得僵住,聲音顫抖:
燕北寒,你喝醉了,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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