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看著楚沐澤的背影,他站在光里面,一直以來,都是那么耀眼而奪目,如同一顆鉆石一樣,千面流光。
“房子交接,離婚手續我陪你去吧。免得你能夠把這一筆交易也做得驚天動地。”楚沐澤突然開口。
沈青瓷猛地搖頭,就是不希望楚沐澤離她那么近,不然江風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楚律師的時間那么昂貴,青瓷怎么好意思叨擾呢?”
“我跟案子,從來都是有頭有尾。雖然你的做法讓我非常不滿,但是你請了我這個律師,我就不會放下我的當事人!”楚沐澤淡淡地說,卻是毋庸置疑。
讓沈青瓷一個人去面對這些?她還真是心大,憑什么覺得她贏得了江風瑾這種無賴。
而且,身邊沒有個人,總是沒有足夠的底氣,如果又被人欺負了,怎么辦?
沈青瓷知道楚沐澤這個人的,他的主意,是很難更改的。
也只有這么辦了。
“沐澤,我想……解雇你這個律師。”沈青瓷的語氣艱澀,如同喝到了變質的紅酒,讓人忍不住把臉縮成一團。
楚沐澤猛地握住窗沿,似乎瞬間僵硬,沒有了移動,他垂下眼眸,過分長的睫毛留下了在臉上留下了詭異的陰影:“原因?”
沈青瓷不敢去看楚沐澤的身影,只能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手,讓聲音平淡無波:“沐澤,與你的交易,讓我惡心。”
楚沐澤猛地轉身過來,一步一步地走向沈青瓷,腳步聲沉穩,卻蘊含怒火。怎么可能,分明上一秒還很和諧!真是一個愛撒謊又不會撒謊的女人!
似乎,要將沈青瓷的內心世界,踏得分崩離析。
沈青瓷藏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握緊,瞳孔也在微微地收縮,楚沐澤雖然玩世不恭,但是他身邊從來不缺乏那些前赴后繼不知死的美女,她應該是第一個敢跟楚沐澤說出這種話的人吧。
但是,沒有辦法。
她要不惜一切代價與楚沐澤鬧翻,讓這個人再也不管她的事情。
楚沐澤停在沈青瓷的身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投射下來的身影幾乎將沈青瓷籠罩在其中。女子的臉,如同瓷一般,干脆純粹,白得有些惹人憐惜,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靈魂已經脫離本體,如同一尊冷艷的雕塑。
最恨,沈青瓷的沉默!
楚沐澤猛地俯身,將沈青瓷囚禁在小小病床和自己之間,一只手捏起沈青瓷的下巴,眼睛盯著她的臉:“青瓷,你我的交易,你似乎并不難過。你的身體,很誠實的。”
沈青瓷看著楚沐澤的眼睛,他似乎不相信呢,那一雙灼灼的眼睛,似乎要將自己看穿一般。沈青瓷猛地就將楚沐澤推開,胃里都是翻江倒海,她忍不住倒向一邊干嘔起來。
楚沐澤的臉色,猛然難看起來,那是一種沈青瓷都沒有見過的暴怒。
……
沈青瓷很想好好解釋一番,比如,這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她不是故意的!
楚沐澤的手探入沈青瓷的衣服,直接粗暴地強行分開沈青瓷的身體,毫無預警地擠壓進去。
沈青瓷的指甲幾乎掐進自己的肉里,才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不哭不鬧。
任由楚沐澤馳騁著。
死死地咬住下唇,即使咬破了也不會發出半點聲響。
似乎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
倔強的。
楚沐澤似乎鐵了心要折磨她,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壓在兩邊,低頭看著她的表情,壓迫性的眼神落在沈青瓷的臉上。
他就不信,沒有一絲波瀾。
沈青瓷倔強地看著他,死死地盯著他,眼神里都是孤勇。絕對,不會投降:“楚沐澤,難道這樣子就不惡心嗎?”
楚沐澤猛地停下來,他看著沈青瓷了無生氣卻倔強的眼睛,終究露出一個惡魔的笑容:“沈青瓷,你真是稀奇,別忘了,在云南,可是你勾引我的。”
重重的撞擊進去。
如同要將她撕裂一般。
沈青瓷與楚沐澤十指相扣,指甲幾乎都掐進他的肉里,卻也換不得男人的一絲憐惜。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又堅強又倔強,自從被楚沐澤帶回來,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被丈夫送個另一個男人也好,另一個男人對她的折磨也好,她全部都壓在心底,害怕委屈,無奈痛苦,全部都一個人扛著。
此時此刻,卻還要被她認為的救世主這么欺辱,不帶憐惜。
憤怒和屈辱,在沈青瓷的身軀里澎湃著,讓人不得安生。
沈青瓷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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